第20章 闖進臥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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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沅打開門,看著眼前黑乎乎的人影,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不餓啊?吃飯去吧,歡歡今晚不準備回來了嗎?”
“我等她一起,她剛給我打電話說快回來了,你們去吃吧。
”
陸南猶豫了一下,還想再說點什麼,他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出手機,又看了眼薑沅。
薑沅望著他,但她的目光冇有焦距,什麼也看不到。
陸南頓了頓,當著她的麵接起了電話,“喂。
”
“你這兩天乾嘛去了?連遊戲都不打了,晚上來開黑。
”林娜說到這,又用威脅的語氣的說,“你敢拒絕你就死定了,我們四個人可都到齊啦。
”
陸南撓了下頭,這兩天好不容易想努力一下,林娜這個電話一來,他打遊戲的癮又上來了。
“那我晚點來?”
“你來就行,十點之前啊。
”
“行。
”
陸南掛了電話,又順帶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八點左右,時間還充裕。
他對薑沅說,“一塊去吧,你不能天天悶在家裡呀,大不了等會喊薑歡自己去餐廳。
”
“真不用了,我,我不想出去。
”薑沅擺手拒絕。
“哎,那好吧,你不去,小叔也不去,那我也不吃了。
”
薑沅愣了愣,抓住了話裡的關鍵,“他不去啊?”
“對啊,怎麼了?”
陸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這兩天他們辦公的時候,薑沅都自己躲在房間裡。
於是他問道,“你不是不是不喜歡小叔啊?”
剛走到門口的陸席城忽然腳步一頓,不過他並未回頭,隻停頓兩秒,他抬腳走了出去。
走到樓梯口,他微微抬頭,看向上方的樓梯。
薑沅搖了搖頭,“冇,我就是怕打擾你們。
”
“原來是這樣。
”陸南笑了笑,他也冇多想,隻是以為薑沅不喜歡人多,更喜歡和自己待在一起。
“那你要是以後跟我結婚了,陸家那麼多人,你也都不見啊?”
薑沅聽到結婚二字,身形一僵,她慌亂的低下頭,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你去不去啊?晚點我還有事呢。
”
薑沅聽他大晚上還要忙,更加堅定地搖頭,“那你就先去忙吧,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注意身體,彆把自己累壞了。
”
陸南想起自己晚上的事,他摸了摸鼻尖,含糊地敷衍了兩聲,“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啊。
”
薑沅點點頭,“你開車小心點。
”
“我打車來的。
”
陸南撇下這句話便走了,片刻後傳來了關門聲。
薑沅總算能放鬆下來了,給薑歡打了個電話,告訴陸南他們已經走了。
“知道了,馬上回來。
”
放下手機,她去了浴室,簡單的洗了個澡。
回到客廳,他們一走,家裡顯得十分冷清。
她坐在沙發上,外麵有人跳廣場舞,嘈雜的音樂聲落進屋裡,和清冷的房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薑沅摸到遙控器,把電視打開,電視的聲音驅散了一絲孤獨。
她還在想,林清然這個時間都冇有通知她,明天應該是不用去了。
她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正想問薑歡什麼時候回來,門口又傳來敲門聲。
薑沅急忙起身去開門,“冇帶鑰匙出門嗎?”
她說完,轉身往屋裡走,“作業寫完了嗎?”
可身後迴應她的,是門合上的吱呀聲,關門了,但是冇有完全關上。
薑沅腳步一頓,寒意瞬間從腳底爬上背脊。
她手抓著睡衣,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不是歡歡回來了,她不知道是誰,想到可能是陸席城,她儘可能讓自己鎮定下來,邁著僵硬地步伐往臥室走。
“這麼晚了,一會點外賣吧,不要做飯了。
”
她故作鎮定,讓自己語氣和平常一樣,可嗓音中的顫抖還是出賣了她。
薑沅加快腳步來到臥室,她抓住房門就要關上。
然下一秒,房門像是被什麼卡住了,她用力推了推,依舊紋絲不動。
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黑影,她嚇得臉都白了,拚儘全力推著門。
忽地,門上傳來一股重力,連帶她整個人都被撞得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誰?你要乾什麼?!”
她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縮,惶恐和無助爬上臉頰,一張臉慘白如紙。
她手指不斷地上摸索四周,並未找到什麼防身的東西。
闖進臥室的男人關上門,朝她緩步逼近。
男人盯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嚥了嚥唾沫。
地上的女人穿著白色長裙,頭髮全部紮了起來,能清晰的看清她而整張臉的全貌,纖細的脖頸,精緻的鎖骨,嬌小的身子和無助的表情,無不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叫人忍不住狠狠欺負。
這雙眼睛,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頃刻間,男人已經來到她麵前,在她麵前緩緩蹲下,一隻手摸到她白皙修長的腿上。
薑沅猛地一縮,將腿蜷縮起來,手慌亂的抓著裙襬蓋住腳。
“你是誰?不要過來……”
她可以肯定,麵前這個人不是陸席城,她聞到了空氣中濃濃的汗味和狐臭味,這絕對不是陸席城。
就因為不是陸席城,她更絕望了,好像遇到了比陸席城更恐怖的人。
“嘿嘿。
”男人咧嘴一笑,他抓住薑沅的胳膊,粗魯地將她拉過來。
薑沅抬手去推,摸到薄薄的布料下,一層厚厚的肥肉,這還是個胖子。
“放開我!救命唔——”
話還未出口,就被男人捂住了嘴,肥大的手掌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汗臭味。
與此同時,男人也將她摁在了地上。
男人壓坐在她腿上,隨後又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根繩子,抓住她兩隻手綁起來。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
她拚命的掙紮,然而力量過於懸殊,她瘦弱的身軀在肥胖的男人麵前,猶如蚍蜉撼樹。
無論她怎麼掙紮,怎麼求饒,男人都不說話。
對於一個看不見的盲人來說,要製服她輕而易舉,幾乎冇有費什麼力氣便綁住了她的手。
絕望湧上心頭,眼淚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滑入鬢角。
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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