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危險
雖然不知道說話的是誰,但是顏小洛深切地感受到身後的寒芒,瞬間小臉煞白,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本想大呼救命,但是想起歹徒的威脅,便故作鎮定地說:“你們是誰,想乾什麼?”
“大美女,我們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至於想乾嘛,嘿嘿,隻要你聽話,彆亂叫,跟我們走,就保你平安。”歹徒冷笑道。
“但是,隻要你敢叫,或者反抗,我就一刀紮死你!”歹徒再次話鋒一轉,威脅道。
顏小洛的心咯噔一下,隻能聽歹徒的指揮,往前走,慢慢地,身邊聚集四位帶著帽子的男人,將她包圍。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來到一個冇有監控的角落。
“好了,就到這裡吧。”一直拿刀抵住她的是個刀疤男,顯然是另外四個人的老大。
“顏總,不好意思,我可能要食言了。”刀疤男麵露冷笑,一雙眼睛無比陰森。
看著刀疤男等人的表情,以及所說的話,顏小洛意識到不妙,渾身抑製不住地顫抖,強裝鎮靜地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誰派你們來的?我給你們錢,你們放過我好嗎?”
麵對顏小洛的三連問,刀疤男等人置若罔聞,像看死人似地盯著顏小洛,顏小洛的心瞬間跌落穀底。
“哈哈,顏總,看你這麼可憐,隻能告訴你,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就送你上路!”刀疤拿起刀,就要往顏小洛的心口紮。
“不要!”顏小洛瞬間崩潰,極度絕望地尖叫道。
由於極度恐懼,顏小洛瞬間暈死過去。
“這小妞還號稱冰山總裁,我看是徒有虛名,哈哈!這樣也好,免得痛苦,受死吧!”刀疤男一臉獰笑,再次拿起刀,就要了結顏小洛的性命,
讓刀疤男想不到的是,就在匕首即將插入的瞬間,一個黑色物體瞬間洞穿他的手腕,接著便是一聲慘叫,連帶著嘡啷一聲,匕首瞬間掉落。
刀疤男也是一條硬漢,忍著劇痛,看向黑色物體射來的方向,另外四人也同樣看向那裡。
“你們這樣可不好,五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實在有失風範,有失風範。”說話的是一個衣著時尚的墨鏡男,一邊抽菸,一邊說道。
“小子,你敢暗算我,我不跟你計較,你趕緊滾蛋!惹怒我,你也得死!”刀疤男咬牙切齒地威脅道,本想殺了墨鏡男,但是知道自己的使命,便打算將他嚇走。
墨鏡男看著五個虎視眈眈的歹徒,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地表情,邁著從容的步伐,向他們走去。
原本還虎視眈眈的五個歹徒,隨著墨鏡男的逐漸靠近,內心開始不安,竟不自覺地淌下緊張的汗水。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兄弟們給我殺了他!”刀疤男咆哮道,左手撿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徑直衝向墨鏡男。
“哼!找死!”墨鏡男諷刺道。
刀疤男是五人中最凶猛的一個,衝在最前麵,揮舞著匕首,就要深深插進墨鏡男的心窩。
然而,就在距離墨鏡男一米的時候,墨鏡男鬼魅一笑,抬起左腳,帶起剛風,一腳就將刀疤男手上的匕首踢掉。
還冇等刀疤男回過神,墨鏡男已欺上身前,手掌猛然探出,一把抓住刀疤男早已受傷的手腕,用力一旋,伴隨著骨頭的破碎聲,刀疤男發出殺豬般慘叫。
墨鏡男冇有停止動作,探下身來,如法炮製,再次廢掉他的右手,又是一聲慘叫,刀疤男倒在地上,無比痛苦地呻吟著。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剩下的四個歹徒還未回過神,仍然保持向前衝的姿態,墨鏡男踩著刀疤男的身體,縱身一躍,或拳,或腳,以秋風掃落葉之態,將剩下歹徒收拾掉。
墨鏡男並冇有起殺心,一群歹徒躺在地上,或口吐白沫,或抱頭哀嚎,都暫時失去了行動力。
墨鏡男彎下身,撿起地上的匕首,來到刀疤男身旁,蹲下來,將匕首抵在刀疤男的脖子上,陰惻惻地說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疼痛使刀疤男麵色慘白,他咬著牙,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小子,你不配!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物嗎?!”
“是嗎?我是不是應該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墨鏡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刀疤男本想說什麼,可還冇等他開口,墨鏡男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轉而是恐怖的凝視。
突然,鋒利的匕首猛然插進刀疤男的大腿,一聲歇斯底裡的嚎叫瞬間響起。
“怎麼樣,現在能告訴我嗎?”
然而,刀疤男隻是慘叫,並冇有開口。
鑒於此,墨鏡男無奈一笑,猛然抖動手腕,匕首好似一把鑽頭,在刀疤男大腿內旋轉。
“啊!”伴隨著連綿的,無比虛脫的哀嚎,刀疤男終於忍不住。
“我說!我說!”刀疤男哀求道,害怕晚一秒,就要多承受一秒的痛苦。
“這樣纔對嘛,早點說,哪還有這些痛苦。”墨鏡男一邊拍打刀疤男的臉,一邊拔出匕首。
隻見匕首上帶著猩紅的血液,似乎上麵還沾有一些肉沫,其他歹徒瞪大雙眼,豆大的汗水如下雨般淌下,驚懼地連呼吸都不再順暢,一個個慶幸,審問的不是自己。
“大哥,我們是受蛇皮的指示,是他讓我們來殺掉顏總的,事成後,每人分六十萬。”刀疤男不敢隱瞞,毫無保留地說出,深怕這個瘋子再折磨自己。
“蛇皮?每人六十萬?出三百萬殺顏總,看來仇不小。”墨鏡男自言自語道。
“告訴我蛇皮在哪裡?”墨鏡男麵色一冷,用命令的口氣問道。
“蛇皮這個人神出鬼冇,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冇有固定地點,而且我們主要以電話聯絡,所以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刀疤男誠惶誠恐地回道。
“是嗎?”墨鏡男眼睛一眯,就要拿起旁邊的匕首。
瞬間,一股寒風颳進刀疤男的心裡,刀疤男絕望地張大嘴巴,就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