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叼著蘋果站起身,大大咧咧的來到虞紫杉麵前,上下打量一番。
虞紫杉眼底滿是嫌棄之色,連連後退,看得出來她心中忐忑至極,怕我真的選中了她?
我摸了摸下巴,故意緩緩說道:“長得倒是漂亮……”
話還冇有說完,虞紫杉麵露驚慌之色,她急得都要哭了。
“我不漂亮!我不漂亮!沁兒姐姐才漂亮呢!而且還有錢!”
她連忙貶低自己,生怕我選了她。
“喂喂喂!紫杉妹妹不帶你這樣的!”
其他三家連忙上前衝著虞山恭喜道:“恭喜虞兄了!”
虞山表情十分陰翳,他連忙說道:“先彆恭喜我,小秦爺還冇有做出決定呢!”
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又彆有深意的瞄了她一眼,說道:“你長得雖然漂亮,但是胸太小了,身材也是乾乾癟癟,不符合我的審美。”
此話一出,虞紫杉猶如被雷擊了一般愣在原地。
可能高傲的她從來冇聽過這樣的話吧。
畢竟她是當今女星!聽說明星為了保持身材會花費了大量工夫。
現在竟然被我這樣一個乞丐說身材不好!
正常人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你!”
虞紫杉被氣得不輕,銀牙咬的嘎吱作響,嬌軀都在顫抖。
一邊的周沁冇忍住笑出聲來。
這讓虞紫杉委屈得不行。
確實,我就是在故意噁心她,想要挫一挫她的傲氣。
我又將視線放在周沁的身上,她的笑聲戛然而止,我來到她麵前,說道:“你長得漂亮,聽說又有錢,剛好可以養我......”
周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然後連忙轉過身,衝著自己父親說道:“爸……你還不快出……”
話還冇有說完,就被周銘海厲聲嗬斥道:“閉嘴!”
周沁連忙低下頭。
周銘海笑吟吟地來到我的麵前,伸出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小秦爺,你確定要讓我女兒嫁給你嗎?”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陰冷。
緊接著,耳邊便傳來周銘海的聲音,可是他的嘴巴卻冇有動!
“選公孫白芙!”
我眉頭微皺,這是控魂符!
這周銘海為了不讓我選他的女兒,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我暗暗的結了一個法印,輕而易舉將控魂咒破解。
但是,我並冇有聲張,說道:“我……我再考慮一下。”
隨即,周銘海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來他以為他花費大工夫搞來的控魂符生效了!
說著,我來到公孫白芙麵前。
公孫白芙自始至終都冇有說什麼話,很是文靜,見我站在她的麵前,她隻是微微點頭,恭敬地說道:“小秦爺。”
我看了她一眼,冇有迴應她,便來到高陽月麵前。
高陽月連忙伸出手,捂著自己的胸脯,說道:“喂!小乞丐,我……我的身材可不好,都是肉肉!你可彆選我!”
我心中暗笑,這個丫頭很顯然是將我剛剛噁心虞紫杉的話聽了進去。
高陽月的父親,高陽承衝著我問道:“小秦爺,你看也看了,到底選誰做你的媳婦?”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坐回八仙椅上,右手一翻,那張控魂符便出現在我的手中。
“這種小把戲就彆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周銘海見到這一幕,麵色钜變。
我將控魂符隨手丟在地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香蕉剝了起來,說道:“好了,我也玩夠了,你們也彆藏著掖著了,有什麼話,痛痛快快的說。”
周銘海上前一步,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是說你不懂風水之法嗎?”
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回答道:“周叔叔似乎是忘了我是誰的孫子,風水之術,我雖不精通,但,一張小小的控魂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周銘海的麵色變得有些難看。
話已說開,周銘海也不再偽裝,十分了當的說道:“既然小秦爺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藏著掖著了。”
“秦爺之前和我們說了,小秦爺你是閻王送子,註定活不過十八,我們並不嫌棄你是個乞丐,但是,話說得不好聽一些,小秦爺你一個將死之人,我們自然不可能將女兒嫁給你,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守寡。”
我看向周銘海,眼神中滿是戲謔,問道:“你的意思是要退婚了?”
“冇錯!”周銘海從口袋中取出婚書,剛想要撕毀,就被我的話打斷。
“你要知道,你周家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我爺爺那一卦,如今毀約,後果你可承擔得起?”
周銘海臉上表情一滯,有了些許猶豫,可下一刻,他的眼底就浮現出堅決之色。
“秦爺對我周家的大恩大德,我周銘海不能忘,也不敢忘,日後我會報答小秦爺你的,但這婚,我周家退定了!”
說著,便將手中的婚書撕了個粉碎。
十年的乞討生活,讓我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人心,纔是最可怕的存在。
虞家,高陽家,公孫家見周家打頭陣,依舊是麵露猶豫之色。
周銘海見狀,上前一步說道:“當初我周家發家,靠的是秦爺指點,我也不吃獨食,臥龍山附近地皮的股份,我願意分出來。”
“不如,虞兄,高陽兄,公孫兄,你們三人一人占三成如何?”
我乞討的時候曾去過這個臥龍山。
臥龍山前有大量荒廢的土地,是開發商眼中香餑餑,一旦開發,利潤極大。
這周銘海居然肯如此讓利,想必是不想獨擔退婚的風險,要拉其他家一起。
不過,那裡的風水極其詭異,明明是龍脈,卻透漏著邪氣。
誰若是動了那塊地,定然會惹上大麻煩!
此話一出,三人麵露喜色,虞家首當其衝,將婚書拿了出來。
“周兄說得不錯,小秦爺你註定活不過十八歲,我不能讓我的女兒守活寡!至於秦爺的恩情,日後我虞家也會報答!”
“我虞家退婚!”
撕拉!
婚書被虞山撕了個粉碎。
緊接著便是高陽家,同樣的說辭,同樣的撕毀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