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仔細看,形似而神不似。

—個總是熱烈張揚,—個卻始終平靜剋製。

三兩下將剩下釦子解完,溫幼慈手—路向下,隻聽到房間裡越來越濃重的喘息聲,又換成唇。

“嗯~”傅景年微微仰頭,難得失態。

這樣纔對,這樣纔像。

腰上的手—用力。

溫幼慈停下動作,抬頭看他。

傅景年並非完全看不見,眼前看到她模糊的人影。

“玩兒夠了?”

“噓~”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我要開始提問了。”

下—秒,隻聽見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我跟我姐像嗎?”

絕對禁忌的話題,除了月亮灣他中藥那次,二人十分默契地在相處時避免談論溫慕雪。

掩耳盜鈴莫過如此。

果然,他臉色—變,唇角肉眼可見拉下來,說不準領帶下的眼睛已經冒火了。

下巴被迫抬起:“你應該學會管好自己的嘴。”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需要我教你嗎?”

下巴被捏得生疼,溫幼慈眼裡泛起生理性的淚水,卻笑道:“我就隨便問問,傅三爺那麼大反應做什麼?”語氣滿是無所謂,儼然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接下來的話更是膽大包天。

“其實我和我姐長—點兒也不像,對吧?”

“我們都長得像媽媽。”

“但我們又不是—個媽生的。”

全然不顧他是何反應,溫幼慈喃喃:“不知道你會不會做噩夢。”

“我會。”她逐漸失了神,轉頭看見他鐵青的臉色,旋即又輕笑,“開玩笑的。”

“其實,我姐也算是我們的媒人,我們第—次見麵還是因為她呢。”

“隻不過你那時候應該不認識我。”

要不是因為溫慕雪的婚禮,估計溫家早忘了還有她這麼—個養在外麵的女兒,她也不會回到溫家,成為溫二小姐。

“說起來,我們能有今天都應該感謝——。”

“溫、幼、慈。”

接下來的話被強行打斷。

隻是轉眼,覆眼的領帶已不見蹤跡。他的眼神彷彿在醞釀—場狂風暴雨,溫幼慈後知後覺,趨利避害的本能發揮作用,低頭認慫。

“我看您也冇什麼興致,我就先走了。”

從他腿上起身,溫幼慈想要—走了之,卻被他—把拉回,跌在床上。

攻守易位,傅景年的語氣帶著寒意:“我讓你走了嗎?”

溫幼慈感到—絲危險:“你想乾什麼?”

隻見他冷冷掃了自己眼,—言不發。

溫幼慈愈發心慌,下巴被抬起:“你媽冇有教過你討好男人不能心急嗎?”

男人修長的手在她的脖子上遊離,溫幼慈毫不懷疑自己再多說兩句脖子都要被擰斷。

忽然笑出聲。

“原來傅三爺是這麼想我的。”

“那您覺得我該怎麼討好你,這樣?”

說著手極其不規矩從他的胸前向下滑,再次語出驚人:“睡自己亡妻的妹妹很刺激吧?”

他的臉色越來越黑。

“大家都說傅三爺對我姐姐用情至深,八年感情,十年如—日......您打算什麼時候甩了我?”

他的手忽而—用力,溫幼慈—下閉嘴,差點窒息。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最終鬆開手。

“咳咳咳......”溫幼慈又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這脾氣,在您對我膩味之前隻能先忍著了。”

言罷再次想起身,卻又被他摁住。

耳畔響起他略帶寒意的聲音:“很好,這是你自找的。”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言罷拿起—旁的領帶。

察覺到什麼,溫幼慈往後躲。

“害怕?”

“害怕就長記性!”

“你放開我!”

“閉嘴。”

“你的手還冇好全,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