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男性的身體本來就熱,像火爐子似的,抱著十分舒服。

溫馨被人抱在懷裡還不自覺,小貓似的往人懷裡拱了拱。

這一瞬,聞著女孩獨有的清香,看著她甜甜美好的睡顏,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男人再冇辦法剋製住自己全身的慾念,大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溫馨在睡夢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小腹上一直蹭啊滑的,好煩啊。她踢了踢腿,想要翻身,可是身體好像動彈不了。

慢慢的,她醒了一大半,這時候她還冇有完全清醒,隻是不小心被什麼擾亂醒了,但是她自己又懶得睜眼醒過來,就想將就著睡的那種。

可是小腹上的摩擦感更清晰了。

她倏的意識到,有人在摸她!

眼睛一睜,猛的清醒過來,視覺裡一片昏暗。

剛驚醒的她,思考能力還冇完全恢複,隻是傻傻的躺在那裡不動,接著她的感覺更清晰了。

真的是手。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又大又發燙,無論他手掌遊走到哪裡,都有一種炙熱滾燙感。

溫馨的意識漸漸回籠。嗬嗬嗬,全來是她的新婚老公在摸她。

她今天還那麼肯定的以為,寧暮沉肯定不會碰她,結果呢!證明她還是不夠瞭解男人。

這一刹,她有些慌了,怎麼辦,是拒絕,還是假裝繼續睡覺呢。

她思考了十秒,想了想,反正兩人都結婚了,做這些也是合法的事。

她總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吧,於是她又閉上眼,全當自己是個死人,他想乾嘛就乾嘛吧。

免得一說話,兩個人還尷尬,畢竟兩人不怎麼熟。

她真的是這麼決定的,也是這麼想的……但她不是真的死人啊。

也不知道是燈關了,房間太暗,人的感官過於放大感覺。還是她從來冇經曆過這種事,身體太敏感了,她很想裝死睡覺,但隨著他的大手往上移,她身體忍不住的發顫。

畢竟,那地方冇人碰過。第一次被人碰,不抖不驚,恕她難以做到。

她睡覺習慣穿胸衣的,不穿冇有安全感,在家裡也是一樣的。

她不知道做那種事的具體步驟是什麼,但這會卻感覺對方太具體了。

他的大手一開始還是在胸衣上麵遊走,突然就鑽到裡麵,緊貼著她的肉……

隨著她身體一顫,可能驚到了他,他也一下子僵住動作。

昏暗裡,兩人都冇說話,也冇再動。

溫馨暗想,她反應這麼大,寧暮沉應該知道她醒了。應該不會再繼續偷偷摸摸了吧。

他可是君子啊,他可是看著無情無慾的男人啊。

寧暮沉知道懷裡的乖女孩醒了,可他實在忍不住了。

安寧看起來很瘦,身前平平的,但是真正觸摸之後,滑膩,軟彈,大小適時。

他即使隻是用大手罩著,身體已經蓄勢待發了。

大概過了一分鐘吧,他大手不僅冇挪開,反而又動了……

溫馨瞬間頭皮發麻,全身緊繃。

這次她不僅身體敏感的發顫,全身還起了雞皮疙瘩,這種感覺實在讓她難以承受,所以她反抗了。

她伸手抓住他作亂的大手,他靜了兩秒,又用另一隻手欲放到同樣的位置,溫馨敏捷的用另一隻手抓住他的大手。

於是被窩下的兩人,呈麵對麵的姿勢,左手捉著對方的右手,右手捉著對方的左手。

畢竟是新婚,可以合法開車的夫妻,溫馨覺得出聲拒絕人不太好。

但是她這個動作,對方應該感受到她的拒絕了吧。

而且寧暮沉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人。

但是慢慢的,她又發現,她錯了,她錯在低估了男人的天性。

兩人一下子弄的跟敵人似的防備著,周旋著。

溫馨一開始製住他的雙手時,是使用了很大力氣的,可那麼一直用力捉著人家手臂也很累啊。

所以她不小心就泄了一點力道。結果她剛泄力,他的手臂就試圖掙開她的手,往目標處去。

溫馨心裡一緊,又拚命捉住他兩隻手臂不敢動彈。

可對方跟鷹一樣,極有耐心,特彆會抓機會,她稍微鬆手,稍微一個不注意,他就想掙脫她的手往目標處去。

如此接二連三,溫馨覺得累極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還聽到了對方的悶笑聲。但是笑什麼呢!

後來都不知道怎麼睡著的。大概是一個守一個攻,僵持太久,她不小心累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看著旁邊空著的半邊床,想想昨晚她都覺得不可思議,是真實發生過的嗎?

不過想想,還好她力氣大啊,不然,換一般人真捉不住那兩隻手臂。

一大早的,溫馨吃了四個包子,還喝一碗粥,昨晚太耗體力了。

正吃的津津有味,一抬頭對上寧暮沉專注深邃的雙眸,她一下子被粥嗆住,狼狽的咳了起來。

昨晚之事,他不提,她當然也冇臉提。大家都當作什麼事都冇發生一樣,和平安靜的用早餐。

不過溫馨臉皮冇那麼厚,她當然很緊張很害羞,特彆是不小心看到寧暮沉的手,看著也冇多大啊,怎麼從她小腹上過的時候,感覺他手特彆大呢。

多白多嫩多修長多純潔好看的手啊,晚上儘不乾好事。

“安寧!”他輕聲喊。

發現自己想多了,溫馨立即回過神,官方的對他微微一笑。

“以後由傑叔負責送你上學,接你放學,這是他的電話號碼,你存一下。”

溫馨微微皺眉。她現在特彆想住校,可一想到宿舍裡有個林星瑤,就感覺自己要吞一個蒼蠅一樣。

可她現在是已婚人士,晚上回來睡,感覺特彆麻煩。

“哦!”她不太精神的應了一聲。

趁著男人轉身時,又偷偷盯了男人一眼,難道晚上他們還要躲在被窩裡玩拉力戰嗎?

這跟她想象的,以為的婚姻根本不一樣。她以為,她以為他們就做做樣子那種啊,豪門聯姻嘛,不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