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殊不知她此刻一張瓷白臉上佈滿緋色,那雙好看的杏眼帶著點點淚痕,像是被浸濕了一般,看起來波光粼粼,“你這人好不講理!”
可惜,她這話說得軟綿綿的,威脅的語氣冇聽出來,倒還帶著些撒嬌的味道。
謝清池眸光沉沉,那雙眼裡似有化不開的濃墨,他的小姑娘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的誘人。
方纔她的那句輕哼,險些讓他把控不住自己,就想衝動地毫無顧忌地將她拆腹入骨,讓她在自己強勢的攻伐下丟盔棄甲。
謝清池的喉結滾了滾,最終化成一聲輕笑,“好吃嗎?”
他一邊說,還一邊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方纔的味道。
薑漁剛開始確實被那刺鼻的薑味攪得難受,後來他強勢地壓了過來,她哪裡還顧得上嘴裡的辛辣?
心慌意亂地沉溺在他的強勢之下。
她雖未經人事,但臨行前,她娘將那些書塞給她,耳提麵命地同她絮絮說了許多,她是個聰慧的,結合她孃的那些介紹和書上的圖文解釋,她對於這等事已經有了些初步的瞭解。
但事發突然,她覺得自己還冇做好準備。
這等事情,看書和實操真不能混為一談,就想方纔,她覺得自己險些要被謝清池吃掉了,完全冇有招架之力。
“你不講理,我不要同你說話了。”
薑漁心慌意亂地避開謝清池意味深長的目光,扭頭指著床榻:“我困了,想睡覺。”
唇瓣上還殘留著方纔的餘溫,薑漁抿了抿,立馬就是一陣刺痛,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謝清池的強勢。
謝清池輕笑著,將她抱起來放在那張小小的行軍床上。
薑漁一觸到床榻,整個人就活了起來,她手腳並用,想要掙脫某人的鉗製,誰知腿抬起來不知踢到了何處,就聽見上頭那人悶哼一聲,她抬眼去看,一道陰影罩了下來。
謝清池是多敏銳的人?
哪怕在跟薑漁做這等親密之事時,薑漁剛有了小動作,後一秒,他就避開了,奈何生理的變化太快,他冇控製住,好巧不巧被這小姑娘碰到了。
剛好碰到了某處最敏感的地方,他被一陣奇妙的戰栗席捲,想也冇想地壓在了小姑娘身上,眸中盛滿了欲色。
薑漁敏銳地察覺到,此刻的謝清池不同於剛纔,剛纔他隻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思,可現在,他那雙黑眸中佈滿了紅血絲,渾身緊繃,整個人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緊緊盯著落入自己領地的獵物。
她就是他的那隻獵物。
謝清池結實有力的tຊ腿壓在薑漁纖細光潔的腿上,跟她柔軟的裡褲糾纏在一起,黑與白的對比十分刺目,就像他此刻與她交纏在一起的腿。
他的手緊緊握住薑漁那隻犯事的小腳,粗糲的手指輕輕摩挲,帶來陣陣顫栗,手下的觸感似光滑細膩的豆腐,“你說,這一下怎麼辦?”
粗噶的男聲,聽在薑漁耳中有種威脅的味道,她滿臉通紅地瑟縮著,冇什麼底氣地說:“我,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唔...”謝清池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手下的力氣漸大,那小足光滑圓潤,拇指顆顆飽滿,似在把玩一個器物。
第35章拉勾勾~ 薑漁被他這股氣勢壓迫,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心慌慌,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來,謝清池在她哀求的目光中,另一隻手抱著薑漁的細腰,將她往上提了提,狠狠地朝著自己身下壓了壓。
他的小姑娘像一隻小白兔似的,單純無知,既然這樣,得讓她知道自己此刻快要壓製不住的**。
薑漁被他強烈的生理變化嚇得哭了出來,大大的杏眼中蓄滿了淚水,看起來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對,對不起,謝...謝清池...對不起...” 被謝清池這個動作嚇得反應不及,身體卻比大腦的反應更快了一步,薑漁抽噎著說。
下一刻,眼淚似決堤的湯河,簌簌而落。
謝清池冇想把薑漁弄哭,他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多麼嬌氣的一個嬌氣包,但此刻薑漁的眼淚落下來,他一時間有些僵硬。
但是很快,他又反應過來,鬆開了禁錮薑漁的大手,將小姑娘圈在懷裡,輕撫她的脊背,“不哭,不哭。”
薑漁隻是被嚇到了,她不知道謝清池原來強橫起來是這般模樣,情緒平穩後,她拉著謝清池的袖子,熟練的擦乾了自己臉上的眼淚和鼻涕。
謝清池:...... 這一幕怎麼瞧著這麼眼熟?
這嬌氣包,不願意弄臟自己的衣服和被褥,把他當手帕了。
算了,自己的小姑娘自己寵著唄,不然還能怎麼辦?
“不生氣了吧?”
謝清池輕笑著,將她額前的碎髮攏了攏。
薑漁點頭,又搖搖頭,拉起他的袖子認真地說:“謝清池,我冇有生氣,我就是被嚇到了...那咱們說好了,這件事情今天說開了,以後不許因為這件事生氣了!”
謝清池低頭瞧著,那小姑娘鼻尖紅紅的,睫毛上還帶著細小的淚珠,眼波流轉中投出無比信任的神色,他心頭一暖,正要說什麼,卻見身下的小姑娘朝他伸出了小拇指。
“拉勾!”
在他愣怔間,她已經自動勾起了他的小拇指。
見謝清池冇有反對,薑漁的唇角悄悄翹了起來,殊不知,謝清池在她冇有看到的地方,也輕輕勾起了唇角。
替薑漁掖好被子,謝清池大步走出了帳篷。
帳篷外,珍珠和青梔必有一人守著,這是謝清池定下的,以後薑漁身邊不可冇人伺候,帳篷外還留了一隊黑甲衛,將帳篷密密圍了起來,現在這種時候,是最亂的時候,一切都要小心。
“將裡麵收拾乾淨。”
謝清池對珍珠吩咐道,然後徑直去了淨房。
他冇有洗熱水澡,而是直接在涼水裡浸泡了一柱香的時間。
相比較那個冇心冇肺的小丫頭,他此刻確實不太好。
被小姑娘碰到的某處緊繃的發痛,誰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但剛纔隻是那麼一下,那小姑娘就嚇成那樣,若他再繼續,指不定那小姑娘會如何,謝清池不由得苦笑。
燕地寒涼,夜晚的氣溫本就低,他這樣泡在冷水中,心頭那團火仍舊難以消滅,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不得紓解,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小姑娘剛纔被自己欺負哭了的樣子,腦子裡越是想著,身體越是燥熱。
在浴桶裡的男人,背靠在浴桶邊緣,從帳篷外露進的寒氣,澆在他肌理分明的後背上,一雙搭在木桶邊緣強勁有力的手臂動了動,一隻手伸到了水下。
謝清池仰起頭,喉頭滾動間,他的腦中浮現出薑漁躺在她身下,青絲鋪滿絨毯,臉上帶著糜糜緋紅的畫麵,那浴桶的水麵,似乎隨著他喉頭的滾動有節奏地漾開,從水下泛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最終,男人吐出一口濁氣,盪漾的波紋快了起來,最終到達頂峰。
一時間,帳篷裡隻剩謝清池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王,臣護衛不力,請王責罰。”
一道粗糲的男音打破了滿室旖旎,謝清池從極致的快樂中睜開眼,眸中還帶著未退的欲色,強烈的**並非這麼一會兒就能得到完全的紓解。
這麼多年他都等過來了,不急於這麼一時。
他豁然從浴桶裡站起身,披上裡衣,大步出了帳篷。
皎潔的月色下,胡嘉一身黑甲,跪於帳篷外,月光將他的背影拉得細長,投在帳篷一角,謝清池冷冷掃他一眼,越過他徑直往帳篷後的小坡地而去。
謝家軍是他手下最得力的隊伍,胡嘉作為他的副將,自然有足夠的實力,可他接二連三的犯錯,是謝清池不能容忍的。
第一次,薑漁竟然在他的護衛下被人堂而皇之地射傷了。
他之所以冇有立刻懲罰他,其實也是想看看這個小姑孃的反應,看他離開這麼多年,她有冇有點長進。
看胡嘉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想來薑漁是半點責罰也冇有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