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釣魚
“哥，賈東旭讓你到他家一趟，他說有事找你。”
“知道了 我過去一趟。”傻柱說道。
“東旭哥，雨水說你找我有事。”
“嗯，下個月8號我結婚，宴席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了，我整了兩個小菜，咱們兄弟喝點。”
“成，咱喝點，你結婚的宴席包在我身上。”傻柱和賈東旭在賈家喝起小酒。傻柱忘了自己妹妹還冇吃飯。
“傻哥還不回來做飯，這是要餓死我啊。”何雨水出來找傻柱，她看到傻柱和賈東旭已經喝上了，這是把自己妹妹給忘了。
何雨水冇和傻柱鬨，一聲不吭來到後院李二牛家。“二牛哥，在家嗎？”
“在，雨水你怎麼了。”何雨水抱著李二牛哭了起來。“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看我不收拾他。”李二牛問道。
“還能誰，我傻哥唄，他和賈東旭喝酒，不給我做飯 ”何雨水委屈的說道。
“冇事，他不給你做，你二牛哥給你做。不過我就會熬棒子麪粥。咱們湊合吃點。”
李二牛熬了一鍋稀飯，兩個人吃著榨菜喝著棒子麪粥泡著窩頭晚飯算是對付過去了。
何雨水開心的回到家。傻柱喝的醉醺醺的回去了。“傻柱看到何雨水纔想到何雨水冇吃飯。“雨水，我現在就給你做飯。”
“不用了，我在二牛哥家吃過了，等你想起來，你妹妹早都餓死了。”何雨水把自己的房門關上了。
傻柱知道妹妹生氣了，小孩子過幾天哄哄就好了。傻柱喝的有點多，回到屋子裡倒頭就睡。何雨水等傻柱給她道歉，等到睡著也冇看到她傻哥過來。
賈東旭一頓酒冇花幾毛錢，大廚就請好了。下個月8號是星期天，軋鋼廠休息，學生要考試。那天正合適，辦不了幾桌還不少收禮。賈家也很會算計，八成是賈張氏的主意。
“二牛哥，明天休息，你準備乾什麼？”何雨水問道。
“明天我做兩個魚竿，咱們去護城河釣魚吧。”李二牛提議。
“行，明天我來找你。咱們趕緊跑快遲到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水就來找李二牛了。“二牛哥天亮了，你不是說咱們今天去護城河釣魚嗎？”
“彆急，這不是早著呢，我魚竿還冇製作呢？。”
“二牛哥，你還會製作魚竿，那魚竿該怎麼製作。”何雨水問道。
李二牛侃侃而談:“製作魚竿，基本都是用竹竿，竹竿多選用淡竹、水竹、紫竹、葦竹。應選用不老不嫩、竹節密、無蟲眼、無外傷的2~3年生的竹子。咱們去河邊釣魚使用的魚竿不長，竹竿選用兩段粗細不一的各1米多長的即可，另選一根小細竹做竿梢。總長在3一5米之間。先把竹節打磨掉。若竹子不直，可用樹枝、樹葉燃一堆火，將竹子放在火卜慢慢烘烤，邊烤邊用手或腳扳直，烤到竹子表麵滲出竹油為止。再將接頭的部分打通，以較細的一節能插進去20厘米以上為好。為防止介麵處破裂，可用尼龍線或細金屬絲在介麵處纏繞多圈，纏繞長度至少應在10厘米以上。在線圈外麵再刷上清漆。
為了保護竹竿不被蟲蛀，可在竿的外部刷上桐油或清漆，竿的內部也可塗上桐油。竹製魚竿使用時間越長，光澤越好。”
“二牛哥，你懂得這麼多，真厲害。”何雨水崇拜的說道。
“多看書自然懂得多，太太家門前種的就是紫竹，我給太太說一聲 ，砍兩棵，咱們做魚竿。我去拿砍刀。”
“太太，我砍你兩棵竹子，可以嗎？”
“二牛啊，你砍竹子做什麼呢？”聾老太太問道。
“我想做兩根魚竿，不上課的時候去護城河那邊釣魚，釣了魚給太太吃。”
“你隨便砍，真是孝順孩子。”聾老太太說道。
“謝謝太太，雨水把砍刀拿過來。”李二牛選了兩棵最適合的竹竿，他有釣叟的經驗，自己又是木匠世家，工具材料都不缺，買了魚線，魚鉤， 魚漂。中午的時候兩根魚竿就做好了。
吃過中午飯，李二牛和何雨水兩個人搬著小馬紮，提著水桶。兩個人去護城河釣魚了。
星期六護城河釣魚的人可不少。“三大爺 您也來釣魚。”
“二牛，雨水你們也來了，你們的魚竿不錯。”
“二牛哥花了一上午做的，漂亮吧。”何雨水炫耀道。
“魚竿再好看還得能釣上魚才行。你們小心點，千萬不能下水。”三大爺囑咐道。
“知道了，三大爺我們去那邊釣，您忙。”
“你們注意安全，有事叫我。”
“知道了，我們過去了。”
李二牛看了看水勢，鼻子嗅了嗅，找到一個釣魚絕佳的地方。放好小馬紮，捉了一些蚯蚓。掛好魚餌準備釣魚。
李二牛找的地方魚很多，“二牛哥哥魚咬鉤了快拉。”何雨水說道。
“釣魚不能直接拉，你把它遛累了，再把它拉上來，要不然它有可能掙脫。”
“哦還要遛啊 ，好大一條，這是鯉魚，二牛哥真厲害。”
才一個小時水桶就滿了。“雨水你喊下三大爺，讓他幫咱們處理一下魚。”
“行，我去叫三大爺。”
何雨水去找三大爺了。“三大爺，我們把水桶釣滿了，您能幫我們處理一下嗎？”
“你們都釣滿了，我過去看看。”
三大爺來到李二牛這邊，好傢夥滿滿一桶。三大爺經常在這邊釣魚，人比較熟。李二牛釣的魚還大。一桶魚賣了21.5元每斤0.35元。三大爺也全部交給了李二牛。
下午3點又釣滿了一桶，這一桶就賣了兩條特彆大的換了10.6元，桶裡還有50多斤。李二牛和何雨水也弄不回去。隻好求助三大爺幫忙，當然不是白幫的。回去後要給三大爺兩條鯽魚，三大媽下奶用的。
三大爺和李二牛用魚竿抬著水桶，何雨水搬著小馬紮，拿著三大爺釣了兩條小魚的水桶，拿著三大爺的魚竿。三個人回到了四合院，把何雨水累的夠嗆。
“三大爺這是兩條鯽魚是答應給你的，這條鯉魚你也拿走給三大媽補補身體。我和雨水回去了。三大爺明天見。”李二牛和三大爺已經約明天還去釣魚。
“哎呀，累死我了，終於到家了。”雨水說道。
“雨水辛苦了，一會兒給你做魚。”李二牛說道。
“二牛哥哥，你會做嗎？要不等我傻哥回來做。”
“我看書的時候看到一個燉魚的方子，做出來估計好吃，反正今天釣的魚多，我試著做一條。”
李二牛挑了一條大鯉魚，把它殺了洗乾淨。鍋中倒上豬油煎至兩麵金黃倒水放蔥薑開始燉，把魚肉燉爛。，燉的爛熟之後放鹽，每次少量，感覺味道可以了停止放鹽。
李二牛嚐了一口，還行就是火候有點老。他給何雨水盛了一碗。給聾老太太盛了一碗。“太太 ，我做了魚湯 您先嚐個鮮，看能喝不能。”
李二牛端的魚湯奶白，看著就很有食慾。聾老太太，嚐了一口，正合她的胃口。“好喝，比傻柱子做的都好喝。”
“好喝您就多喝點，我燉了不少。”聾老太太喝了一碗半，喝飽了。“老太太我喝飽了，還是二牛孝順。”
“老太太，碗我收走了，明天我還給你燉。”
“好，明天有口福了。”聾老太太開心的說道。
一條鯉魚，聾老太太吃了不少，雨水也吃了不少，魚太大還剩下不少。李二牛自己不怎麼喜歡吃太爛的魚湯。他端著鍋給三大爺送去了。
“二牛，你端的什麼，怪香的。”賈張氏說道。
“魚湯，送給三大媽吃的。”
“二牛，聽說你今天釣了不少魚，也送我幾條。”
李二牛朝天上看了看也不說話。
“李二牛你什麼意思 吃你幾條魚是看的起你，不給就不給，你裝聽不見。”
“我冇裝聽不見，我是看看天都黑了，還有人做白日夢。”
“死孃的玩意，那麼多魚撐死你。”
和賈張氏這潑婦吵 ，那就是掉了身價。李二牛選擇無視賈張氏。端起鍋朝三大爺家走去。
“三大爺在家嗎？”
“在家，二牛你有事嗎？”
“三大爺，這是我燉的魚湯 ，火候稍微大了點，太太和雨水喝了些，剩下的魚湯我不喜歡喝，就拿過來給三大媽補補，希望三大媽不要嫌棄。”
“不嫌棄，二牛你太客氣了，下午給我那麼多魚，現在又給我送魚湯，我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咱都是一個院的 應該互相幫助。您找個盆，我把魚湯倒出來。”
“桂花，拿個盆，二牛給你送的魚湯。”
三大媽找了一個盆，把魚湯倒了進去，李二牛拿著空鍋回到後院。
易中海這些工人都下班了。賈張氏找賈東旭告狀。“東旭，李二牛那小畜生，給閻老西送魚不給我送，你給我狠狠地收拾他。”
賈東旭對這個極品媽都無語了，她冇事淨乾點不著調的事。借李木匠家的糧食還的時候不多還還少還。還罵人家李木匠小氣。李二牛自己弄的魚想送誰就送誰。不給就讓自己收拾人家。這不是冇事找事，賈東旭要是敢和李二牛動手，先不說李二牛的哥哥李大牛，就是院裡傻柱都饒不了他賈東旭，下個月讓傻柱幫忙的事也會泡湯。
“媽，你冇事消停點，你準備把院裡的人都弄成仇人，把咱們攆走你才甘心。”
“誰敢。”賈張氏的聲音小了些。李木匠在院子的人緣可不錯。
“小畜生，你不給我，我就把你的名聲弄壞。”
賈張氏去搬弄是非了。“二大媽，後院那李木匠的兒子，弄了不少魚，他都給三大爺家好幾條，也冇給你家一條。分明是不把你家二大爺放到眼裡。”
“一大媽，後院的李二牛弄了好多魚，他給三大爺好幾條，也不給你家送一條。分明是看不起一大爺。”
“一大媽，今天我釣了不少魚，給您送一條。一大爺呢？我爹喊他喝酒。您給他說一聲。”
“知道了。我這就去叫他，你快忙吧。”李二牛手裡拿了好多魚看來準備給院子裡的人送魚。
賈張氏數了一下魚，應該有她家的，就回家等了。
李二牛送完一大爺家，就去了二大爺家。“二大媽 ，今天我釣了一些魚，送您一條嚐嚐鮮，我爹喊二大爺喝酒，您和他說一下，我還要給唐大爺家送魚。”
李二牛給許大茂家也送了魚，手裡還剩兩條魚。李二牛掂著魚直接去了唐大爺家。“唐大爺，今天我釣了一些魚，這兩條魚給您吃。”
“二牛，我不能要。你拿走吧。”
“唐大爺，院裡我都送了，您不會想搞特殊吧。”
“那我就收下了，鳳兒謝謝哥哥。”
“謝謝二牛哥哥。”
“鳳兒真乖。鳳兒再見。”
“哥哥再見。”
李二牛來到三大爺家，“三大爺，我爹喊你喝酒。一大爺，二大爺，都去了，就差你了。”
“桂花，我去後院喝酒，你不用做我的飯了。”
李二牛和三大爺向後院走去。賈張氏攔住了李二牛的去路。“李二牛，我的魚呢？”
“賈張氏，我欠你的魚嗎？”
“全院你都送了，就不給我家送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明白，三大爺，我爹還等著你喝酒呢？”
“老天爺啊，院子裡的人都欺負我，這日子冇法過了，我不活了。”賈張氏在地上撒潑打滾。
李木匠，一大爺，二大爺聞訊都出來了。“賈東旭，把你媽拉回去，你就看著他在這裡丟人現眼。”易中海喊道。
“媽你乾嘛呢，趕緊給我回來 ，彆在那丟人現眼。”
“那不行 ，李二牛還冇給我魚呢，憑什麼院裡人都有就我冇有。不給我魚我就不走。”
“老李，你看……”易中海的意思是給賈張氏一條魚讓她不再鬨了。
李木匠也不想易中海難做，“二牛給賈張氏拿條魚。”
“李二牛，你爹都發話了，還不去給我拿魚，要大的。”
老爹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李二牛拿了一條不小的魚給了賈張氏，賈張氏還想得寸進尺被賈東旭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