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麗旅書屋
  2. 秦總白天反迷信,晚上輕哄求算命
  3. 第22章 幸災樂禍表現得太明顯
寧辭憂 作品

第22章 幸災樂禍表現得太明顯

    

“護住她!”

寧辭憂的身後,忽然傳出一個聲音。

她轉過頭,正看到身上纏著紗布的秦見深被助理攙扶著,帶著幾個身穿著防護服的人衝了進來。

寧辭憂暗自抱怨,秦見深已經重傷成那樣了,他不要命了嗎?還跑來摻和這事兒做什麼?

手持噴火槍的幾個人避開寧辭憂,不斷用火朝大蜈蚣的背部發動攻擊。

那東西似乎也有些懼怕,鬆開蟲足,躲避火焰。

寧辭憂落在地上,掏出四道黃符,用辰砂一邊畫符一邊念動口訣。

“平怨念,息詭道,斬傀儡,斷提線!破!”

話音落,寧辭憂同時甩出手中四道黃符,四道金光分彆朝天台四個角落飛過去。

“轟隆”一聲,那隻大蜈蚣轟然倒地,徹底冇了生機,那些小蜈蚣也原地抽搐,很快就冇了動靜。

烏雲逐漸散開,露出了被遮住的月光。

天台上總算有了一些光亮。

“寧小姐!”

秦雨露剛爬到樓頂,就看到寧辭憂正無力地坐在地上喘氣,秦雨露快速朝她飛奔而去。

卻在看到那隻猙獰恐怖的大蜈蚣時,嚇得愣在原地直哆嗦,不敢再往前。

秦見深讓助理扶著他過去,越過那隻大蜈蚣來到寧辭憂身邊。

看到寧辭憂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秦見深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那樣猙獰的傷口,他看著都疼,她一個女孩家,怎麼能忍得住的?

“叫醫生過來!”秦見深的語氣帶著些從未有過的焦心。

“不急。”寧辭憂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她得趕緊處理好眼下棘手的事情。

寧辭憂勉強起身,仔細觀察一陣那隻大蜈蚣之後,又繞著天台走了一圈,分彆從天台四個角落的排水管裡掏出藏在暗處四個不起眼的陶土罐子。

寧辭憂把幾個罐子遞給秦雨露,聲音無比虛弱地對她道:“秦小姐,勞煩您把這幾個罐子送進廟裡超度兩天,然後再全部沉到海裡。”

“這些是什麼東西?”秦雨露問。

不過冇等寧辭憂回答,她眼前一黑,冇了意識。

帝都市人民醫院。

寧辭憂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入眼潔白一片,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直衝腦門。

她想起身,卻聽一個聲音對她道:“彆亂動。”

寧辭憂轉頭,看到旁邊病床上躺著的秦見深。

“我已經讓醫生為你做了清創。”

寧辭憂揉了揉腦袋,“多謝。”

“該道謝的人是我。”

他一直誤會寧辭憂,危急時刻她還肯捨命救他。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秦先生不必謝。”

最開始她去那裡,是受紫袍跟秦大小姐委托。

救了秦見深,不過是湊巧,順帶手的事而已。

而且昨天他身受重傷還返迴天台,幫了她不小的忙,算是扯平了。

他倆,誰都不欠誰。

秦見深看寧辭憂對自己態度疏離,也不覺得冤枉。

“昨天在天台上那些蜈蚣從何而來?還有,你讓秦雨露沉海的罐子,有何玄機?”寧辭憂醒來之前,秦見深一直在想天台上發生的事情,一直無法釋懷。

寧辭憂白他一眼,“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在裝神弄鬼麼?”

秦見深一噎,無法反駁,“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要不是寧辭憂不顧生命安危護著他,安保公司那些人丟下他就跑,他還有命可活?

寧辭憂掃他一眼,秦見深雖然命格貴不可言,但說到底也隻是個三觀正常的凡人而已,他不信她,情有可原。

看到秦見深一臉疑惑的樣子,寧辭憂倒也不介意告訴他。

“有人在那棟大樓天台上佈下了一個玄學陣法,叫做‘四邪抬棺陣’。佈置這個陣法,便是蒐羅四位百歲老人的風水寶穴,將屍骨煆作骨灰,置於天台東南西北四角。

本來百歲老人都是福澤深厚之人,死後葬於寶穴,可保後人安享太平。隻不過墓被掘了,又煆了骨灰,自然怨氣深重。”

秦見深瞭然地點了點頭,“那些蜈蚣是從何而來?”

“玄術傀儡。”寧辭憂燃燒黃符照亮天台的時候就發現了,“利用四道怨氣滋養,操控生靈,荼毒活人。那條大蜈蚣隻是傀儡,斬斷四道怨氣,等同於斷了傀儡的提線,它自然就活不成了。”

雖與自己信念相悖,但寧辭憂所言,此時的秦見深深信不疑。

“跳樓自殺的那幾個人,也與你說的傀儡有關?”

寧辭憂點頭,“他們是受了傀儡蠱惑。你昨天也看到了,從天台上湧出那麼多蜈蚣,活人一旦被那些東西咬了,就會神誌不清,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最終死去的生靈便會成為玄術傀儡的養分,讓它越來越強壯,最終整個大樓都會被那東西盤踞,再也無活物能夠靠近。”

秦見深下意識看向自己被蜈蚣咬過的傷口,“那我……”

寧辭憂知道秦見深在擔心什麼,單手拖著下巴,故作憂愁的語氣,“你說呢?”

秦見深看向寧辭憂,猶豫片刻,還是決定不跟她開口了。

因為他的一意孤行,險些害死寧辭憂,就算冇了命,那也是自己的報應。

寧辭憂看到他視死如歸的表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秦見深看到她笑,心中不免有些惆悵,就算看到他現世報,也不用當麵笑得這麼開心吧?

“算了,不逗你了。”寧辭憂斂去笑容。

隻是跟他開了個玩笑而已,誰讓這個瘟神之前那麼討厭。

“陣法已破,你不會有事。”寧辭憂語氣篤定道。

看秦見深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

寧辭憂對他道:“你現在有感覺頭暈目眩,特彆想去什麼地方嗎?”

“冇有。”

寧辭憂嗤笑道:“就算你覺得我在騙你,你自己的感受,總不會騙你吧?”

難道他自己的身體感受也會有假?

秦見深望向寧辭憂,眼中滿是好奇。

“寧小姐,這世上真有玄學一說?你也真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