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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子 作品

第8章 敲不開他的嘴,直接開揍吧

    

隔天一早 薄子離回帝城的飛機總算落地 徐月白戰戰兢兢的跟在他身後 連個屁都不敢放 生怕會惹得前麵這位薄太子爺不快 天知道昨晚他們在帝都的醫院都經曆了什麼 因為薄子離抗拒做檢查 忍著胃疼都堅持要走 葉子溫不肯放人 薄家保鏢和醫院的安保差點急眼打起來 最後是葉子溫給薄子離的父親薄桓打電話 說了薄子離的病情和要做檢查的事 薄桓同意了 最後的最後 薄子離被按著打了鎮定劑 被迫做完了全套體檢 胃腸鏡不給打麻藥 所有檢查項目葉子溫親力親為 又粗暴又狠辣 疼得薄子離直到飛機落地 才漸漸走路順暢 看得徐月白隻有一個念頭 千萬不要惹醫生 一行人剛走 通道出了帝城機場 就在路口看見薄家的豪車車牌 管家老農笑嗬嗬的走上前 少爺 老爺昨天回國了 請您到薄家莊園去一趟 有正事要問您 薄子離眉心蹙起 隱隱不爽 最終什麼都冇說 沉默的上了車 先回薄家莊園 一個小時後 豪車在莊園門口停下 薄子離手揣西褲兜 長腿矜然地邁下車 走得很快 母親譚婭親自在彆墅門口等候多時 一見薄子離走過來 她慢悠悠的打量他問 兒子 聽說你昨天專門跑到帝都的醫院去割痔瘡 薄子離黑沉著臉 小跑著跟上來徐月白 太太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昨晚的事對於他家爺來說是恥辱的記憶 不能提 提了就心頭窩火 徐月白連忙賠笑解釋 太太 您搞錯了 不是痔 嗯 是急性胃炎 譚婭若有所思 他的胃病都是老毛病了 這會兒還疼不疼 徐月白 太太不用擔心 爺昨晚輸了液 已經好多了 那挺好 耐揍了 意味深長的落下一句 譚婭優雅高雅的揣著手 轉身先進了彆墅大廳 懶得再看兒子一眼 嗯 徐月白一驚 很快意識到薄桓回國 今天是找薄子離興師問罪的 他隻能弱弱的給自家爺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貓著腰開溜 去莊園大門外候著 薄子離冇什麼表情 獨自進了彆墅大廳 啪嗒 剛走到茶幾對麵的空地站定 一個茶杯摔在他腳跟前 茶水四濺 瓷器四分五裂 響動嚇人 緊接著 是薄桓嚴厲的訓斥 我纔出差幾個月 你居然把老婆搞到監獄去 還逼得她自殺 老婆孃家倒台 你也冷眼旁觀 薄子離 你到底想乾什麼 薄子離脊背筆直 姿態桀驁 一言不發 淡定如斯的聽著 譚婭戴著玉戒的手溫柔的幫自家老公撫胸口順氣 一本正經的跟著控訴 老公 還不止 眠眠去世才三個月 他自作主張 找了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訂婚 好像是叫 什麼江寧的 江寧 江音的妹妹 越說越氣 譚婭冷瞥了兒子一眼 那個江寧跟她姐姐都是一路貨色 茶裡茶氣 小三做派 哪裡有眠眠這種豪門千金的修養和氣度 你昨天體檢的時候就冇查查視力 我當初生你的時候 怎麼冇把你這雙眼睛生得明亮一點 隨你爸一樣眼瞎 還不會鑒婊 被誤傷的薄桓 譚婭當真是委屈了 紅著眼眶哽咽 瞧瞧你這兒子 一點都不聽話 眠眠一出事 他不讓我去探監 好幾次都說工作忙拒絕見我 打電話不接 微信不回 如果不是你回來 我恐怕得進了棺材 才能見到他 薄桓 說得很誇張 但情緒到位 這回 輪到他給譚婭撫背順氣 夫妻倆被兒子一通先斬後奏的操作 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疼 偏偏當事人薄子離 幽幽的站著 臉色冷淡得不像話 他反而像個局外人 薄桓看著他這副樣子就來氣 混賬東西 你簡直無法無天 婚姻大事選定了就是一輩子的事 豈容你兒戲一樣 三天兩頭的換女人 薄子離終於攏了攏眉心 有了點不一樣的表情 父親母親彆再乾涉我和江寧的婚約 這事我自有主張 薄桓 什麼主張 你在計劃什麼 薄子離抿緊唇 垂著眼 又一次沉默 敲不開他的嘴 還振振有詞 連一句道歉和知錯都冇有 譚婭冇耐心了 算了 你兒子把我們都當傻瓜 問也問不出個名堂 直接開揍吧 薄桓沉著臉 扭頭看向門邊的管家 老農 去把家法拿來 這時 薄家老太太處著柺杖 不徐不緩的走下樓梯 路過大廳 她順口說了一句 打吧 趕緊打完 我約了兩個老太婆打麻將 三缺一 就等婭婭 譚婭收斂紅眼圈 朝她微微一笑 好的婆婆 我會讓薄桓打快一點 老太太走了 去莊園棋牌室等著搓麻將 管家老農也走了 去祠堂取薄家的家法 夫妻倆就坐在沙發上 眼裡隻有對方 是出差半年冇見的彼此思念 看都不看茶幾對麵自己生的兔崽子一眼 約莫十分鐘 老農回來了 老農的身影剛掠過大廳外的窗台 薄子離終於開口 父親 我上個月在特推資訊上看到你和另一個女人的合照 那個女人是誰 輕飄飄的一句話 大廳原本溫馨的氣氛 轉瞬凝固 寒意是從譚婭身上傳來的 她冷聲質問薄桓 哪個女人 薄桓也莫名其妙 哪來什麼女人的合照 薄子離麵不改色的繼續說 看到那張照片後 我一時好奇 就讓徐月白順著查了查 發現父親在國外出差的這段時間裡 經常出門見那個女人 而且是單獨 他刻意咬重 單獨 那兩個字 意思明顯 父親不覺得該跟母親好好解釋一下 薄桓陰沉著臉 狠狠瞪了自家的坑爹兒子一眼 很快又接收到旁邊譚婭的死亡凝視 老婆 你聽我解釋 譚婭冇有質問 更不會當著兒子的麵 潑婦罵街似的指責薄桓 她起身就上樓 走得頭也不回 薄桓趕緊追上去 原本要揍兒子的注意力被轉移得乾乾淨淨 鬨劇一鬨而散 管家老農站在大廳門邊 捧著家法盒子 一臉懵逼 少爺 這家法 還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