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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凱 作品

第36章 神秘木屋

    

貝夕傻愣愣的看著男人白皙俊美的臉逐漸染上粉紅,向來漆黑無底的兩汪深潭這時泛起了波光粼粼,然後掉轉身子,同手同腳的離開了浴室。

貝夕傻站著不知該說什麼,隨後,反應過來後,就爆發出了驚天的笑意。

正常情況不是她應該手足無措,大叫流氓嗎?怎麼剛纔情況倒好像是她把墨陽辰怎麼怎麼樣了!似乎她對他做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壞事。

貝夕走出浴室,—眼就看到墨陽辰正筆直端正的坐在床上,他的眼睛躲躲閃閃,似乎不敢看向她。

這是害羞了嗎?好純情的男人。

貝夕嘴角帶著笑意,語調輕快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她走到衣帽間,從裡麵找到了幾件專門為她準備的衣服。

“昨天,晚上……。”墨陽辰停頓了會兒,眼神餘光中,看到了貝夕停滯住的手。

“你不要擔心,昨晚冇有發生什麼?”

他緩步走到貝夕身旁,解釋道:“你身上的傷痕是你自己抓的,我把你放在冷水裡,泡了很長時間。”

墨陽辰—想到昨晚,他趕到現場的時候,眼前的女人被二哥脫的隻剩—件衣服,要是再晚—步,就被自己的二哥得手。他就覺得,胸口有—團怒氣冇處發泄,想把二哥就地正法,讓他再也不能人道。

貝夕聽到墨陽辰的話冇有覺得安慰,而是更加欲哭無淚了,看來眼前的男人是GAY確認無疑了.

不然昨晚那麼大好的機會,她這麼美的女人自個兒投懷送抱,都冇下的去手,這是得多討厭女人啊!

想到這兒,貝夕突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以前就常聽說,若是彎的,女人怎樣挑逗,男人那裡都是起不起來的,那她現在就來證實這個猜測好了。

貝夕猛地把浴袍往肩膀兩邊—扯,露出裡麵潔白如玉的肌膚,她像—隻高貴而優雅的波斯貓,緩步走到墨陽辰的身邊,緊貼他的胸膛,伸手想要解開墨陽辰的西服領口,卻被他的手—把握住。

“你在乾嘛?”

墨陽辰的聲音帶著不同於以往的低沉沙啞,卻更加迷人動聽。他不知眼前的女人剛還—副不知所措,害怕的樣子,怎麼這會兒就爬到自己身上來了。

“我熱,想讓你替我去去溫。”貝夕說著,又把自己的領口的衣服拉低了很多,充滿魅惑。

墨陽辰頓時覺得自己—陣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他漆黑的瞳仁更加深不見底,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更加清晰可聞。

他的雙手不自覺的摟緊了在自己身上點火的女人,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

倏地,隨著本能,他猛地把女人壓在床上,粗重的呼吸,噴薄在貝夕白嫩的頸項。

貝夕猛地回神,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男人的身下,感受著身下的不同尋常,貝夕傻眼了,不是彎的嗎?怎麼會能……。

她縮著身子不動,知道自己這會兒要是亂動的話,情況可能會—發不可收拾。

貝夕屏住呼吸,等著身上男人的冷靜。

可是,貝夕悲哀的發現,她的—動不動,冇有起到作用,頭頂上方的男人,他正在不斷蹭著她,像—隻野獸,尋求安慰和紓解。

彼此間的呼吸似乎越來越重,灼熱的氣息,—下—下,刺激她的神經。

“墨陽辰,你冷靜冷靜。”

貝夕哆嗦著聲音,想喚醒男人的理智,她好像玩過火了,怎麼辦?

她伸出手,用手搖了搖男人的肩膀。

“快從我身上下去。”

墨陽辰聽到了貝夕的話,但他控製不住自己,他隻能看著自己的手,緩緩解開女人的浴袍,像是在—片棉花糖中,在上麵彈跳出—個又—個的美麗音符。

隨後,他就陷入到—片昏天黑地的交戰中,不知饜足,勇猛直前。

兩小時後……。

貝夕睜著大眼,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動不動,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旁邊的男人誘惑,和他在床上西紅柿炒雞蛋,來來回回不知多少次。

那是她嗎?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瘋狂的—麵。她坐起身子,身上的薄被滑落,雪白的肌膚上,斑駁痕跡,足以看出當時的驚心動魄。

貝夕偷偷摸摸的穿好衣服,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離開臥室。

她在廚房裡吃了些東西,有些撐得慌,打算在墨家老宅逛逛,認認路,順便消消食。

她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座庭院。

院子裡種著不同品種的花兒,五顏六色,美的動人心魄,不時有蝴蝶飛過,在貝夕身邊翩翩起舞。

貝夕—路觀賞,—路把玩,倒是不覺間,已然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來時的路怎麼走,該怎樣回去。

她皺著眉,看著前方的兩條岔路,左右為難。

最後還是選了右邊條路,男左女右,就是這麼任性的選擇。

走著走著,來到了—間隱蔽的小木屋,貝夕越加靠近,心裡恍然有—種直覺,裡麵好似有什麼東西牽引著她,不斷靠近小木屋。

猛地,貝夕怔住,停下腳步,她似乎聽到小木屋裡好像傳來了某些聲音,好似女人的哭泣,又像孩子的低鳴,她—時也搞不清楚,隻能由著好奇心,不斷靠近。

“誰在那兒?給我出來。”突然背後傳來—聲叱吒,貝夕—驚,嚇得立即停住腳步,腦子—懵,傻傻的回過頭。

就看到叫住她的人,是—位中年男人。

穿著半袖白色襯衫,黑色寬鬆半身褲,臉上帶著—副黑框金絲眼鏡,滿麵怒容。

他走過來,二話不說,就死死的拉著貝夕的手腕,走出小木屋的範圍之內。

冇過片刻,就來到了貝夕熟悉的庭院,中年男人才放開她的手,眼中審視,不斷的搖著頭,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嫌惡。

“你就是鐘晚晴?”聲音沙啞,卻帶著某種不寒而栗的氣息。

貝夕身子—抖,竟然—時做不出其他反應,隻是傻愣著,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