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可是王海打錯了算盤,何強因為自幼學醫練功,酒量遠超常人,並非王海想象中的文弱秀纔不堪一擊。何強一瓶50度的白酒下肚後,麵色幾乎不變,而朱美娟已經醉倒,滿臉桃花紅。
王海發現平均主義不是何強的對手,馬上改變策略,玩起了車輪戰。他與鄧友軍、王根生輪番上陣。何強早已明白對方用意,仗著酒量大,毫不畏懼,來者不拒,二斤白酒下肚,臉上才微現紅雲。可是這時鄧友軍和王根生早已支撐不住,醉倒一邊。
此時王海的酒也已經到了極限,知道他們四人不是何強的對手,就想打退堂鼓,這時何強不答應了,重新開了一瓶白酒,一分為二倒進兩人的酒碗中,何強先是一口將自己碗中酒全部乾掉,然後逼著不情不願的王海也將他碗中的酒喝下。結果王海當場出醜,一口酒全部噴到了桌上,一桌菜不能吃了。
何強看到對方四人全部醉倒,心中暗爽。他跟農戶家主打了聲招呼,說是酒精上頭了要回去休息,然後大搖大擺地回宿舍了。
直到傍晚,王根生和朱美娟兩人方纔醒來。他倆醒來後,也顧不得王海和鄧友軍,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鄧友軍的酒是到了晚上七點多鐘才醒的,然後他也走了。而王海則慘了,根本不能回家,被農戶安排在客房休息,一直醉到第二天中午。他起床後,由於腳上無力,還摔了一個大跟頭,將麪皮磕破了好大一塊。
通過這場拚酒,何強在村裡名聲大噪,被譽為酒仙,許多年輕人一開始還不相信,紛紛邀請他鬥酒,最終全都敗下陣來,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王海吃了這次癟之後,哪肯甘心,在酒上比不過,又動起了其他歪腦筋。
這天晚上因為跟幾個村民喝酒晚了,何強就冇有回鎮上,而是住在了村部宿舍。此時偌大的村部隻有他一人睡在這裡。
何強睡到半夜時,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驚醒,他打開電燈從床上坐起來問何人敲門,門外冇人回答。他感到奇怪,仗著青年人的膽氣,將門打開,卻見是住在村部附近的村民謝美佳怯生生地站在門外。
何強雖然到團結村才幾天,卻已經認識了謝美佳,隻因她青春貌美,是村裡的村花。她今年二十歲出頭,去年從外省嫁到本地。夫妻倆是在外地打工時認識的,結婚才滿一年,丈夫卻因車禍去世,她成了村裡有名的俏寡婦。
何強看到衣衫單薄、明顯真空的謝美佳,心跳加快,不敢讓她進屋,就站在門口問她有什麼急事。
謝美佳撒嬌道:“帥哥哥就不能請小妹進屋再說嗎?”
何強搖了搖頭,拒絕道:“不好意思,還請嫂子原諒: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方便在家裡說話。你有什麼事就說,看看我能否幫得上忙。”
謝美佳身體向前移動半步,胸前高突的部分幾乎要觸碰到何強的身體,身上的香氣直衝何強的腦門。“小妹獨自在家,剛剛做了一個惡夢,一時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話。”
何強估計對方是想跟他搭訕,如果是白天,他並不反對跟她周旋一通,畢竟是美女養眼,可是在這深更半夜、又無外人的情形下,借他個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跟她親近。他調侃道:“嫂子還是回家堅持一下,又不是第一天獨守空房。”
謝美佳嗬氣如蘭,突然伸手握住何強的手,就往自己的心口上按去,嚇得他如觸電般抽回了手。
謝美佳咯咯笑道:“膽小鬼,我隻是想讓你摸摸,我的心口到現在還怦怦亂跳呢。一個大男將,又不吃虧,難道小妹還會吃了你?”
何強瞬時漲紅了臉,快速掩上房門,勸道:“你快回去,要是被人看見你在我這裡,會有損你的名譽。”
謝美佳嘻嘻笑道:“我一個小女子都不怕,你是個大男人怕個毛啊?隻要我們冇上床,說幾句話,還怕彆人逼巴哆嗦的?”
何強一聽謝美佳說話越來越放肆,不敢惹她,立即關好門回到床上,任憑對方如何敲門就是不迴應。過了一會兒,門外終於安靜下來,何強估計她覺得冇趣離開了。可是經她這麼一鬨,他睡意全無,隻好藉著看小說,打發漫漫長夜。
一開始何強還以為謝美佳深夜敲門是她的個人行為,兩天後的一個偶然契機,讓他得知了事實真相,差點冇把他的肺氣炸了。
那天下午,何強在辦公室裡待得無聊,就獨自到周邊檢視農田裡棉花生長的情況。他轉了一圈後,受不了毒辣的太陽,就勿勿返回村部了。此時的村部大門緊閉,不見辦公人員,他回到宿舍拿起皮包,準備返回鎮上,晚上住在那裡。
何強剛剛鎖好房門,突然聽到王海辦公室那邊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他吃了一驚,趕緊走過去檢視,卻讓他看到了一幅春色圖。
何強一時頭都大了,上次因為見到了孫誌偉跟韓冰,觸了黴頭,被髮配到這窮鄉僻壤;後來遇到前女友跟她的上司偷情,染得他頭上一片蔥綠;如今又遇到這種事,又不知要倒什麼黴。他輕輕“啐”了一口,不想多看一眼,立即轉身離開。可是裡麵傳出的對話像有定身法術一般,讓他邁不開一步。
“**,你隻能跟老子浪!讓你去勾引兔崽子,屁用冇有。”
“人家何強是個正人君子,哪像你這個色狼流氓,不用我主動,你直接就撲上來了。”
“下次你直接撲上去,我不信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嫩雞,能頂得住你的誘惑!”
“得了吧,老孃我可是不忍心傷害這麼單純的孩子了。你要是不死心,你可以讓你的老情人朱美娟去勾引他,看看有冇有用。”
“你一個村花都勾引不了,她一個姿色平平的黃臉婆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