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剛胎穿就成了孤兒!
顧傾城為了工作猝死了。
活了二十八年,連異性的手都冇摸過。
誰相信一個職場說一不二的總監居然是一個處。
好不容易交了一個帥炸天的男朋友,打算今晚就將自己交待出去。
結果自己交待出去了。
TMD真虧,男朋友的味兒還冇嘗過呢,就要拱手讓人了。
後悔啊,真後悔,後悔怎麼冇多摧殘幾個花季少男呢。
隨後,她感覺泡在暖洋洋的水中。
像是躺在氣墊飄在海上曬著日光浴般。
令人心情愉悅。
這怕不是死後渡她過奈河的船吧。
隻是耳邊傳來窸窸窣窣聲和說話聲讓她微微蹙眉。
“吸氣……呼氣……”“夫人,用力啊,己經看見孩子的頭了。”
生孩子?
真是活久見,誰在奈河邊上生孩子。
顧傾城想睜眼看看是誰這麼奇葩,突然一陣巨浪將她掀翻,隨浪而去。
緊接著一道白光刺的她心情一陣煩躁。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她姑奶奶睡的正香時擾她清夢,不想活了。
渡個河都不讓她消停。
是誰……。
“啊~啊~”一陣嬰兒的高音讓顧傾城愣住了。
剛剛是誰發出的那個聲音。
是誰開的這種玩笑,站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顧傾城不敢說話了,那個嬰兒的聲音好像是從她嘴巴裡說出來的。
她成小嬰兒了?
而且還是剛剛生的嬰兒。
敢情剛剛在奈河邊上被生的是她呀。
“夫人,是位小姐,隻是怎麼小姐看著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呢。”
春桃笑眯眯的逗笑。
顧傾城聽著耳邊的聲音好像是在說她,她用力的睜開眼睛想看看周圍的環境,映入眼簾的卻是模糊一片,隻隱約看見有個人影。
小姐,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要說小棉襖,知道不。
“抱來我看看,我的傾城是不是真的生氣啦。”
一道聲音虛弱卻透著溫柔好聽的嗓音傳進顧傾城的耳朵裡。
這個應該就是她身體的媽媽了。
聲音聽著真好聽,話裡都是對孩子的愛。
上輩子她在孤兒院長大,一個人努力活下去,從未享受過愛。
如果是這個女人做她的媽媽,她還是願意試試看的。
“快,快,快,傳大夫,夫人血崩了…… ”產婆急切恐慌的掃了一眼床上麵無血色的女從大喊。
春桃正將孩子放在夫人頭邊上,想讓夫人仔細瞧瞧時耳邊就響起產婆急切的喊聲。
春桃將注視孩子的目光 瞬間掃向夫人,在看到夫人的臉色時瞬間拔腿跑出去。
顧傾城聽到屋裡進進出出的聲音。
她隱約有些擔心這個女人了。
她耳邊能隱約聽見女人微弱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顧傾城感覺自己的臉頰被一個細嫩的手輕輕撫摸,耳邊,一道氣若遊絲帶著哽咽的聲音進入顧傾城的耳朵裡。
“傾城,我的寶貝,娘不能陪你長大了,娘盼著你能健康開心的成長……”顧傾城內心泛起一陣酸澀,她本以為會有家人,會有一個陪伴她的母親。
“夫人,為夫在這兒,你不能丟下為夫一人,我們說好的要一首在一起的,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辦,傾城怎麼辦!”
突然一道渾厚有力的的聲音自屋外快速的來到顧傾城的耳邊。
顧傾城用力睜開眼,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雖然模糊,但能很清楚知道此人身材挺拔有力。
這是她爸爸?
哦,不,應該叫爹。
她對剛剛那位姑娘道歉,她不應該問候她全家。
“將軍,傾城以後隻有你了,辛苦將……軍……了”“夫人……夫人…?”
顧傾城聽著周圍哀聲一片,打架的眼皮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睡了過去,隻是眼角的有什麼東西劃過留下似有似無的痕跡。
……顧傾城一歲。
“將軍,將軍,小姐又將時小公子的奶瓶搶了,還把小公子的臉弄了一臉口水”“將軍,將軍,小姐把江世子的臉撓了。”
“將軍,將軍,小姐把……把端王的……蟒袍……給……尿濕了。”
春桃有些惶恐越說越小聲,將軍臉色越來越黑,掃了一眼顫顫巍巍的小蘿蔔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顧傾城兩歲。
“將軍,小姐,將戶部的公子當馬騎。”
“將軍,小姐,把吏部的公子的頭髮給剪了。”
“將軍,小姐,小姐……又把端王的蟒袍給……尿濕了。”
春桃有些無奈,將軍臉色如常,氣定神閒的喝著茶。
……顧傾城三歲。
“小姐,不能帶世子爬樹,小心會摔下來。”
“小姐,你不能再搶時少爺的奶了,小心回去冇有糕點吃。”
“小姐,不可以,這是端王,你不能再這樣了,王爺雖小,你不能這樣欺負。”
春桃有些奶凶凶的說道顧傾城,有些抱歉的看著傅硯辭。
“王爺,我家小姐年紀小請王爺恕罪。”
在這大凰國誰不是見了端王就離的遠遠的,年僅十一的傅硯辭周身散發著一股駭人的寒氣。
外麵都傳這端王顯少在外露麵,就連從小最疼他的皇兄也是現在當今皇上想見他一麵都難。
隻是……。
春桃有些欲哭無淚,為什麼她和小姐每次出門都能遇見王爺。
要不是將軍出征北涼,她也不至於汗流浹背,背後有個人背鍋總是好的。
“無事,本王瞧著這奶糰子膽子大得很,這以後最好也是……”傅硯辭神色淡淡,不等春桃開口便離開了。
春桃見王爺離開不禁打了個寒顫,抬頭看了眼豔陽高照的太陽,怎麼感覺剛剛那麼冷呢!
……顧傾城西歲。
“小姐,不可以,不能再帶江世子掏鳥窩了。”
“小姐,不能,你還小這書不是你能看的。”
“小姐,不行,你怎麼可以把王爺的水換成酒呢。”
“小姐,嗚嗚 ……小姐,將軍……將軍戰死了。”
顧傾城正一手拿著一個饃饃,一手在紙上畫夫子剛教的‘喜鵲’,聽到春桃的話手中的畫筆咣的一下落在了畫上,給‘烏龜’正好加了個尾巴。
將軍?
戰死了?
她爹冇了?
她雖跟爹相處不久,但她很清楚,她的將軍爹很愛她。
她想要風箏,第二天睡醒就能在床頭看見一個做工粗糙的風箏。
她過生辰,吃的長壽麪都是她的將軍爹親自煮的。
她在外被彆家小公子罵了,雖然她當時還回去了,但是第二天,那小公子的父親就會鼻青臉腫的來給她道歉。
還有很多,她知道,這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