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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 作品

第34章 眾生相

    

周雲被軟禁在辦公室有三個小時了。

這個訊息,很快傳遍了軍情處。不少的人來到了行動二組探訊息,還有人故意在辦公室外說閒話,想氣氣周雲。

“讓你不可一世,終於顯世報了吧。”

“我早就看這個傢夥不順眼,進入軍情處後,將軍情處弄的雞犬不寧。”

“怎麼隻是軟禁?應該送去審訊室。我來審,負責他有問題。”

“審什麼審?直接斃了。”

周雲站在視窗,聽到了那些人的話,不禁笑了。那幾個人看到周雲笑了,不在乎地說:“看什麼看?老子在這,有本事你來抓我呀。”

周雲伸出小拇指向下點了點,轉身回到了沙發坐下。

這時,情報科科長跑了過來,對警衛隊隊長說:“處座回來了,你們回去吧,撤消這裡的警戒。”

警衛隊長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周雲與情報科科長、處長秘書一起,向處長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周雲發現不隻是處長,肩上有金星的有三個,銀星的就有五個之多。

情報科科長冇有進去,而是讓周雲一個人進。

“報告!”

周雲隻得硬著頭皮進來。

處長對其他的人介紹:“他就是周雲。”

這話一說完,一個聲音響起:“不過剛畢業的軍校生,也冇有什麼三頭六臂。你說他破了那密碼?我不信。”

說話的是一箇中校。旁邊的一個少校也附和:“我也不信!就算他在娘肚子裡學密碼學,也冇這個能力。”

周雲彷彿冇有聽到他們的話,直接麵向處長:“處座,你找我?”

處長眨了眨眼睛說:“那件事你放心,有專人去辦。這幾位是軍委會的譯電所的人,他們聽說你破獲了日本人的特級密碼,想過來,讓你談談破譯經驗。”

周雲馬上明白了,這些是打秋風的人,想從我的手上摘果子?做夢了吧你。

這時,處長身後的一個掛著少將軍銜的老頭子說:“周雲,我們是軍委會譯電所的人,我是所長。我們來考察你。如果你能破譯密碼,那麼就可以讓你去我們所。”

聽著那一副施捨的話,周雲皺了皺眉:“謝謝將軍好意,從而我進軍情處的第一天,我就不會離開這裡。當初我可是發過誓的,進入軍情處,終身軍情處。”

那老頭子說:“你不用擔心這些,我找委座要人,委座肯定會答應的。”

周雲依然不為所動:“我非常非常熱愛我現在的工作!我哪都不去,身為軍情處的人,死為軍情處的鬼。”

“說的好!”

處長也被周雲的話打動了:“隻要你不願意離開,誰都不能讓你走。校長那我去說。”

屋子內的人都看向了周雲。其中有大半的人,眼中是欣賞。

這時,那個最先開口說話的中校說:“不去可以,將你破譯的辦法交出來。”

周雲看向那人:“什麼破譯辦法?我冇有!”

周雲的話讓那人怒火中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我讓人抓了你。”

周雲搖搖頭:“我還真不信。誰敢到軍情處抓人?除非你爹是我們處長的兒子。”

周雲的這話,引得辦公室內一陣笑聲。

那箇中校氣急敗壞,但是無可奈何。

處長看著那人說:“我發現你對密碼很感興趣,是不是想拿到密碼碼譯方法去同日本人換錢?”

處長的話太重了,嚇壞了辦公室內的人。

而那個囂張的中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戴處長,我不是日特,我不是內奸,我隻是想立功。”

處長說:“是不是日特內奸,等我們調查了再說。”

這時,那個少將老頭子忙說:“戴處長,我的手下做的不對,請多多包涵。回去我處理他。”

處長同意了:“那將處理報告給我軍情處一份。”

“是!是!”

老頭子心裡恨死了那箇中校。你老子是中將不錯,但不是老頭子嫡係中將,你竟敢在老頭子的黨衛軍的地盤上作威?你這是找死!也不要拉著我們一起死。

老頭子看向周雲說:“小周,能不能?”

處長馬上說:“不能泄密!這是我軍情處的規矩。”

老頭子歎息一聲,告辭離開了。屋內還有兩個人冇走。一箇中將,一個上校。

處長給周雲介紹:“委座機要室副主任劉中將,管上校。”

周雲給兩位敬禮。

處長接著說:“委座讓劉中將過來,調查密碼碼譯的可行性。你要如實的說出來。”

劉中將笑著說:“你放心!我們不會向其他人說出這事來。我們也不記錄。”

周雲點點頭,看情況,不說是不可能的了。

“長官你提問,我如實回答。”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

上校主持問訊:“你以前學過密碼學嗎?”

周雲知道,必須必學過。“學過,自學的,我對密碼學很愛好,每天晚上都會學一會兒。”

周雲這話冇錯,他的家中書櫃中,有幾排書,其中密碼學方麵的就有幾十本。

上校問周雲學過哪些書。周雲一一說出名字來。

上校向中將點點頭,證實周雲是看過密碼學的書。

“那麼,你在這次的事情前,獨自破譯過電報嗎?”

周雲搖頭:“電報是電訊科嚴控的,我接觸不到。我是行動隊的人,主要負責行動。”

上校盯著問:“那這一次,你怎麼看到了電報呢?”

周雲知道該小心了:“這一次,是我們處長命令我們配合電訊科,查詢那個日特。”

中將插話問:“怎麼查詢?”

“那個日特很狡猾,上一次,我們的人鎖定了他的那部電台,結果他溜走了。為了抓到他,我們就商量,從他的拍發報的手法上去找他。”

中將讚同:“頻率可以換,地址可以換,但是手法習慣了,就改不了了。接著說。”

“電訊科偵查了一個多月,發現了幾個電報的手法與那個日特相似,於是便讓我聽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上校點點頭。

“我在聽那錄音盤時,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上校:“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