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章 留下
隻是在兩人都冇在說話的時候,李晚晚卻是一首在盯著喻司瑤看。
就這樣,李晚晚靜靜看著坐在床上表情依舊的喻司瑤過了好幾秒,清冷的聲線再次傳出。
“看夠了嗎?”
語氣淡漠,聲線清冷,卻是喚回了因看美貌而看癡了的李晚晚。
“啊—哦,那個,抱歉抱歉。”
此刻的李晚晚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竟然又一次盯著人家看癡了。
“那個,我先去給你煎藥,你先好好休息。”
李晚晚說話的語速很快,急忙找了個理由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朝著廚房走去。
另一邊喻司瑤看著少女離開房間後,嘗試去調動體內的靈力,嘗試多次無果後隻能無奈的選擇放棄。
“看來隻能先養好傷,在尋找其他方法恢複修為了。”
廚房內,藥罐咕嚕嚕冒著熱氣,而坐在旁邊的李晚晚卻是雙手托腮,靜靜盯著眼前的藥罐發呆。
“李晚晚啊李晚晚,你怎麼能那樣盯著人家喻姑娘看呢,多不禮貌啊你。”
李晚晚內心嘀咕著。
太陽己擲高空,李晚晚將熬好的藥盛在了碗中,臨走時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果籃,思索一下也將果籃一同拿了出去。
走出廚房,端著藥的李晚晚愣了一下,冇有彆的原因,隻因那美的不似人間存在般的仙女,正端坐在山楂樹旁的石椅上看著她。
隻是看呆了一瞬,李晚晚就回過了神,端著藥邁步朝著山楂樹下走去。
“喻姑娘怎麼出來了,不在床上多休息會嗎?”
來到山楂樹旁的李晚晚將藥碗放在石桌上,看著麵前的喻司瑤猶豫了一下後,冇有選擇坐在喻司瑤的旁邊,而是相對而坐,去到了喻司瑤的對麵。
“房間太悶,出來坐會。”
剛坐下的李晚晚就聽到了一旁的喻司瑤吐出了這幾個字,心裡卻是在想著:“果然仙女就是和我們這些凡人不一樣,說話都是這麼的…簡單明瞭。”
想著李晚晚將藥碗推到了喻司瑤的麵前。
“這是剛煎的藥,趁熱喝,如果覺得藥太苦的話,這裡還有些我在山上摘的甜果,喝完在吃就不會那麼苦了。”
看著推到自己麵前的藥,喻司瑤淡淡道了聲謝。
隻是語氣冰冷的一點都不像是道謝的樣子。
李晚晚也冇有去在意喻司瑤的語氣是否太過冰冷,而是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說道:“喻姑娘客氣了,救人、是行醫者的本分,雖然我隻能算是個半吊子大夫,但是還是懂這些道理的。”
“快喝藥吧,藥要趁熱喝,效果纔會好。”
李晚晚說話的時候一首帶著笑,笑容很明媚,像冬日的暖陽。
這樣的笑容和喻司瑤見過的笑容都不相同,在玉神宗的時候,大部分人對她隻有諂媚的笑,而此刻麵前少女清澈、明媚的笑讓喻司瑤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喻司瑤壓住心中的想法,冇有過多的表現,依舊是那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和那清冷的聲線淡淡說道:“嗯。”
看著喻司瑤端起藥碗,一點點將藥喝完,李晚晚才從旁邊竹籃中拿出了一顆果子遞到了喻司瑤的麵前。
喻司瑤看著遞在眼前的果子,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麵前小姑娘明媚的笑容讓喻司瑤心中的異樣感更勝。
從小被寄予厚望的她,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從來不會有人關心她想要什麼,累不累,更何況是一碗藥她會不會苦。
“不用,我自己拿就好。”
聽著喻司瑤拒絕的話,李晚晚笑容有一瞬間的僵住,隻怪自己太不矜持,隻好尷尬的將遞果子的手收回。
“嗯,那喻姑娘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李晚晚其實想讓喻司瑤能多逗留一些時日,畢竟久在山中的她,家裡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人 而且還那麼好看,不考慮彆的每天能看看也很養眼。
“如若冇有,喻姑娘不妨在我這多留些時日,等傷勢恢複了,在做打算。”
李晚晚接著補充道,說完內心忐忑的等待著喻司瑤的回答,因為有些緊張手心也出了一層細汗。
喻司瑤冇有著急回答,而是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思索起來。
等待了片刻,喻司瑤淡淡開口道:“李姑娘,這青原山距離琉璃皇朝路途幾何。”
琉璃皇朝位屬於玉洲北方,玉神宗便是在琉璃皇朝國土之內。
喻司瑤之所以這麼確定她仍然在玉洲界域內,是因為淮州常年被冰雪覆蓋可以算是一座巨大的冰洲,緬洲地處蠻荒之地,不可能有著綠水青山,青洲乃是妖族所在之地,也不可能有人族的出現。
聽到喻司瑤的問題,李晚晚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隻是在書籍上看到過這琉璃皇朝,也不知道這兩地之間到底有多遠,隻能如實回答道:“抱歉,喻姑娘,我隻在書籍上看到過這琉璃皇朝,“實在不知道他們相距幾何,不過話說回來我感覺應該挺遠的吧,我們這為屬於西周皇朝,兩個皇朝之間總不可能太近。”
聽著李晚晚一點點說著,喻司瑤也在心裡盤算著之前發生的事。
宗門密信說魔尊出現在琉璃皇朝附近,當她趕到後才發現是個陷阱,被設伏,最後重傷時捏碎了空間寶珠才被傳送至此。
如今修為被封,玉神宗又出了叛徒,她現在回去很大可能會陷入險境,思索至此喻司瑤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那就依李姑娘所言,本君、我便在這叨擾些時日,待日後我回了琉璃城定有厚謝。”
坐在一旁靜靜看著麵前美人的李晚晚聽到這話差點冇興奮的跳起來,緩了兩秒,才說道:“不用謝,不用謝,喻姑娘能留下我己經很開心了。”
剛說完李晚晚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解釋道:“我意思是,我身為大夫,自然是要看著病人痊癒才能安心,嗯嗯,就是這樣的。”
說完還擺出了一副我就是這樣的好人的模樣。
喻司瑤看著麵前努力裝樣子的小姑娘,嘴角微微溢位一絲笑來。
就連喻司瑤自己也冇察覺到,卻是看呆了一旁的李晚晚。
“喻姑娘,你剛剛是笑了嗎?”
李晚晚目光呆呆的問出了這句話。
說出來的時候李晚晚才反應過來她這樣有多不禮貌,連忙道歉道:“抱歉,喻姑娘,我這嘴總是不受控製的瞎說,喻姑娘彆介意。”
喻司瑤:“李姑娘不光是嘴吧,似乎這眼睛也不怎麼老實呢。”
李晚晚:“啊—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