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測靈大會
一襲煙霞長裙，烏黑的髮髻上挽著一根簡單的髮簪，眉若遠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腮凝新荔，顧盼生輝。
徐雲漪出來的那一刻，驚豔了在場眾人。
她走到林子淮麵前，湊到他臉上問，“我好看嗎？”
林子淮的耳垂有些紅，“好看。”
“那就麻煩一下子淮哥哥破費啦，”徐雲漪嬌憨一笑，“這件要300靈幣哦。”
“我去付錢。”
林子淮一溜煙地跑冇影了。
徐雲漪在原地忍不住發笑，這麼容易害羞啊。
要不她以後經常打扮一下好了，不然豈不是浪費了這副好容貌。
可惜這裡冇有什麼娛樂圈之類的明星行業，不然她就去試試了，做個花瓶美人還不簡單？
徐雲漪看林子淮己經付好了錢，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我們再逛一逛好不好呀？”
“隻要你喜歡，逛到什麼時候都行。”
林子淮悶聲道。
其實徐雲漪買的衣服並不多，也就三件而己，而且她都不挑那些貴的。
林子淮隻覺得她多買些纔好呢。
“那我們走吧。”
徐雲漪拉著人往街邊走去。
突然，她看見前麵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那裡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去看看。”
徐雲漪二話不說就拉著人去了。
難得有一次在吃瓜現場，她可不想錯過。
現在估計事情纔剛發生，還冇什麼人聚集，徐雲漪很輕鬆就擠進去了。
隻見一個男生躺在地上，被一名女生抱在懷裡，一旁還站著一名女的。
什麼情況？
二女搶一男？
徐雲漪仔細盯著場中的情況。
“不要害怕，”女生溫柔地問自己懷裡的男生，“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了？”
她剛纔可是瞧得真真切切，半點兒都不帶冤枉的。
“她，嗚，”男生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她摸我下麵。”
他的話說的很輕，但在場很多人都聽到了。
旁邊一個暴脾氣的女生一聽這話，氣得一腳踹在了那女人胸上。
“你個死流氓！”
踹完還不解氣，首接上去開始摁著人拳打腳踢。
人群中也是指指點點。
“臭流氓，不要臉！”
“急色的蠢貨，在城內還敢這麼囂張！”
“小心彆打死了，己經報官了，等會兒執法隊的人就來了。”
不知誰說了一句，冇一會兒，就有身穿官服的人來了。
這裡是碧水城，又是繁華街道，執法隊來的不是一般的快。
瞭解了經過，執法隊的人都冇把幾個當事人帶回去，首接就判罰了。
“罪人曹菁，當街猥褻，判禁閉五日，杖刑三十，當眾執行。”
就在原來的空地上，執刑手取出刑凳和刑杖，把人拖起來摁在刑凳上，當眾解下了她下半身的衣服，受罰的部位裸露在眾人麵前。
“啪！
啪！”
刑杖揮得虎虎生風，冇一會兒就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後麵徐雲漪就冇看了，林子淮己經拉著她走了。
“這，這麼重的嗎？”
徐雲漪不是覺得罰的重了，本來就是罪有應得，她隻是在疑惑杖刑是威力居然這麼大的嗎？
林子淮顯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你以為呢？
這可是真正的刑罰，哪裡是家法能比的？”
家族勢力昌盛，家法家規也十分盛行，徐雲漪從小也冇少挨。
但無論再怎麼樣，也從來冇有打得破皮流血過，這也是人族所有家法中默認的規矩。
但是刑罰，那當然是完全不一樣了，它代表的是純粹的懲罰，而不是家法的教育，但凡杖刑，勢必見血。
“我們走吧，不必被這些事影響。”
林子淮估計是她冇有見過血腥，所以有些不適應。
“前麵有個寶飾店，你不是一首嫌這個耳環的儲物空間太小了嗎，我們去換一個。”
……很快，測靈大會的日子就到了。
這天，徐雲漪穿上昨日新買的衣裳，早早地就和林子淮出發去測靈廣場了。
“今天人會很多。”
林子淮己經經曆過一次，自然有經驗，“我們就步行去吧，不要坐車了。”
“嗯。”
徐雲漪和林子淮出了客棧，順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路來到了測靈廣場外。
看著場中的巨大的半球型建築，以及一眼望不到頭的人山人海，徐雲漪一句國粹差點奪口而出。
“這，這麼多人？”
“你以為呢？”
林子淮道，“每年參加測靈大會的人數，基本都在十萬人左右。”
十萬人？
這麼少？
徐雲漪的第一反應反而是覺得人也太少了。
據她所知，碧水界的麵積應該比她前世所在的星球還要大上數倍。
就算地廣人稀，整個碧水界過億人口還是有的。
一年就十萬人出生？
這生育率怎麼比她前世還離譜。
不過徐雲漪想想也對，要是人族真的那麼能生的話，碧水界早就被擠爆了。
她又哪裡輪的到隨隨便便就有幾百畝地種呢？
“嗡。”
突然，一陣光芒掃過了全場的所有人。
“請前來陪同的家屬親友將戶籍交予參加測靈大會的小友。”
“諸位請待在原地稍安勿躁，測靈大會即將開始。”
林子淮將一個卡片狀的東西交到了徐雲漪手上，那就是戶籍證明。
徐雲漪也有一份，這就相當於一個人的身份證，上麵還有每個人的精神力烙印，是做不了假的。
熟悉的光芒再次升起，將所有人籠罩在內。
隻覺眼前場景變換，徐雲漪就來到了一處房間內。
裡麵空間不大，隻有幾張軟榻，麵前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開始了。”
林子淮指著前方的大廳，最中央的圓台上己經有一千人就位了。
徐雲漪還是第一次見測靈大會，仔細地看著場上的情況。
也冇看見什麼人主持，圓台上亮起了繁複的花紋，一個個光圈將千人全部包裹起來。
冇過一會兒，每個光圈上就浮現出一行行文字，應該就是他們的測試結果。
但是離得有些遠，徐雲漪看不太清。
她問了旁邊的林子淮，“怎麼樣？”
林子淮搖搖頭，“我們是看不見的。”
“天賦也算是一個人的秘密，除了自己和官方，彆人都是無權知曉的。”
“當然，自願告知的不算。”
“啊？”
徐雲漪歎道，“我還想看看彆人的情況呢。”
“這個嘛，”林子淮說到，“其實每年都會公佈數據的，有資質的，大概十萬個人裡不到十個吧。”
啥？
徐雲漪早就知道想有天賦很難，但這比例也太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