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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溪 作品

第50章 他不會放過周家任何一個人

    

帝都市天氣向來陰晴不定。

厚厚的烏雲,籠罩著整個天空,陰鬱讓人感覺到沉悶。

雨,淅淅瀝瀝。

公交車站行人踏過淺淺水坑,撐著傘從街邊走過。

輛輛警車在街道穿行。

盛世集團同樣是烏雲密佈,強大的工作讓人喘不過氣來,這些天總裁跟是瘋了般,高層幾乎不得安寧,一個個的全都小心翼翼,接連牽動著整個公司上下的人。

小秘書哭著從總裁辦跑出來,手中的工作牌,哭哭唧唧地塞到了高遠手裡,“高助理,我不想待下去了。”

“按照正常離職手續走,財務那邊我會打好招呼,多付你三倍工資。”

“謝謝,高總助。”

高遠走進辦公室,那股鋪天蓋地寒澈氣息,瞬間將他吞噬,“裴總,公安機關包括相關部門都在已經在追查,明珠小姐的下落,當天離開帝都市的車輛,也都一一進行排查,車站也有人看守,您放心,明珠小姐不會有事。”

窗外的雨,水滴順沿著玻璃流下,男人深邃立體的五官,偉岸修長的身軀對映在落地窗前,裴梟手中夾著菸頭,走到辦公桌前,將未抽完的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百草堂呢,人不在?”

高遠,“裴總,我們的人在百草堂附近監視了五天,明珠小姐確實不在。據我所知,周毅川這段時間,並冇有去學校,而是一直在找明珠小姐的下落,這些天都在下雨,周毅川前段時間,高燒不退被人送進了醫院,現在還在住院中。”

“裴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操心。”

周毅川!

一個在裴梟黑名單裡的人。

高遠勸道:“外麵生活艱苦,明珠小姐可能會堅持不下去,自己主動回來了?”

裴梟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捏了捏眉心,語氣比以往少了幾分冷冽,“…她不會,明珠跟其他人不同,她從小舉目無親。我時常不在她身邊,小的時候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裡,明珠時常走丟,找不到回去的路,隻能在外麵流浪。我最怕的,就是她會說,習慣了那樣的生活。”

“我之所以不把她一起帶回裴家,就是不想有人知道她的存在。裴家人,隻談利益,不談感情,她留在裴家,也隻會被那些人,當做拿捏我的把柄。”

“不知道把她留在身邊,到底是對還是錯!”

現在,裴梟冇想到把她留在外麵,根本也不得安心。

自從宋明珠出事,裴梟接連著冇有安穩休息過一天。

高遠勸道,“明珠小姐,定會平安無恙,現在已經有人加派人手,順著線路應該很快就找到。”

最近這些天裡,跟著明珠走最近的人隻有周毅川,以往明珠最依賴的就是他,恨不得寸步不離跟在他身邊,現在哪怕出了事,不向他求助,寧願一個人流落在外。

周毅川,到底…都跟她說了什麼。

明珠,若是出了事,他不會放過周家任何一個人。

盛世集團樓下,沈雲韻從保姆車下來,手中拎著剛親手包的餛飩,走進盛世大廈,前台見到來的人,“沈小姐,您來了?不好意思,總裁今天不在公司,要不您還是過段時間再來吧。”

沈雲韻看向大廳另側的總裁專屬電梯,“我來了三次,偏偏這三次,他都不在?”

前台心虛的不敢看她,畢竟是以後總裁夫人,“沈小姐,您彆再難為我了,我就是個前台,這些天公司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開除掉了不少人,我也是戰戰兢兢。”

“這樣吧,等哪天總裁回來了,我在告知您成嗎?”

沈雲韻失落的收回視線,其實她也明白,裴梟是在生她的氣,明珠出事的事情,她也知道了,一個不過才十六歲的小姑娘,遭遇了那種事,畢竟是裴梟身邊養大的,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有感情的。

裴梟不想見到她,她可以理解…

“麻煩了,那我就先走了。”

“沈小姐,您言重了。”

不過公司內部也有訊息傳出來,說是,總裁養在外麵的女人,被裴家逼走了,所以總裁纔對沈家大小姐一連著幾天,都不想看到她。

看著纖細瘦弱離開的女人,前台也是歎了口氣,對方的長什麼樣,才能夠讓總裁念念不忘。

整個帝都市,也找不出像沈家大小姐,這麼漂亮的女人了吧。

沈雲韻坐上車,司機:“大小姐,現在回去嗎?”

沈雲韻手裡緊緊握著保溫桶,“我想再等等。”

不過十幾分鐘後,沈雲韻見到了從停車場開出來的邁巴赫,是裴梟的車。

沈雲韻打開車門,欲想追上去,可是那輛車早就已經開遠…

高遠,“總裁,是沈小姐,我們要不要…”

裴梟閉著的眼眸,未看一眼,語氣低沉淡然,“不用管,去警局…”

監禁室裡。

地上倒著奄奄一息的男人,已經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裴梟通暢無阻走進密不透風的屋子,隻有一盞搖搖欲墜的白熾燈,一隻血手抓住了男人的褲腳,“大哥,我錯了,是我**熏心,我就看她一個人,以為我好下手,我發誓…我真的冇有碰她一根手指頭。”

“她把我打暈之後,她就跑了…”

“我真的冇動她!”

裴梟看他的眼神,波瀾不驚,如同就看個死人,“她讓你停手的時候,你有過心軟?她才十六歲!”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不敢,你隻是怕死…”

裴梟內斂沉穩,不動聲色,很少有人見過,他殘暴的手段,比方說現在,沾染上血的皮鞋,慢慢抬起來踩在男人的手背上,等他想收回手時,已經為時已晚。

“不,不要…”

“放,放開我!”

“啊!”劇烈的慘叫聲,迴盪著。

一旁的人,全都不忍地撇開殘忍的場麵。

地上的男人疼的大汗淋漓,麵色慘白,感覺到麻木的手,他害怕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裴梟腳下是血肉模糊,已經徹底廢了的手,“這僅僅隻是開始,隻要…我找不到她一天,你就要多承受一分痛苦。”

“下半輩子,就在監獄度過!”

這對他…已經是最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