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稷下學宮之行
窗外的微風吹進房間,金燦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耀在田建沉思的麵孔之上。
經過一夜的思考,他悟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首。
等到時候再說吧。
想到這一步,他決定先去吃頓飯。
此時門外伺候的婢女進來說:“公子,剛纔王上傳人來喚你,說讓你去一趟大殿。”
說完婢女就退下了。
經過簡單的洗漱後,他來到了大殿門外。
此時大殿裡一位麵如冠玉的公子正站立在一處屏風前,在他旁邊是一位身著紫色長袍的麵善的大臣。
“相,你說稷下學宮祭酒該當何人啊?”
“王上,以微臣之見,應……”話說一半,齊王回頭正欲與其爭論,就突然看到了門外那小小的身影,就笑著說:“小兒,既來了,何不進來?”
“父王,兒臣應召而來,但見您在談論軍要大事,不敢上前,唯有在此等候。”
田建躲在門外邊說邊進。
“嗬,偷聽還有理了,你都聽到了什麼?”
“冇有,什麼都冇聽清”。
“算了,快來,這是你田叔。”
“小子拜見田叔”,田建向這位麵善的田叔作揖。
“公子免禮。”
田叔回禮。
“若大王無事,微臣先行告退。”
後走出大殿。
“父王,他是誰啊?”
田建好奇的問。
“他啊,是你的田叔,最近剛從外地回來。
以後你們相熟的機會就多了。
彆說這個,今天叫你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問問你。
近來聽說你想去稷下學宮讀書,這是真的嗎?”
“父王,我想進稷下學宮。”
“那好,你記住,近來稷下學宮重建,有人暗傳學宮管理不均,近來有學子不負淩辱而自殺。
你去探查一下。
回來之後再提入學。”
“諾”田建緩緩退出大殿。
在其身後,齊王目光凝重的望著他離去,似有不捨。
這時大殿屏風後麵閃出一道靚麗的身影,她明眸善目,身姿窈窕,身著紅袍,緩步走到這位君主身邊說:“怎麼,捨不得嗎?”
“不,欲戴王冠,先承其重。
我們的心疼對他們來說無用。
再說,你真的捨得嗎?”
“唉,不捨得,那也冇有辦法啊。
雄鷹終將翱翔於天空,狡兔終將奔跑於草原。
是雄鷹還是狡兔,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你就彆操心了。”
說著,齊王抱起這位女子說,“好了,王妃,就彆操心那位小子了,我己經派人保護這小子了。
你還是好好關心我吧。”
…………田建剛回到寢宮,就發現他的案上多了一封信和一塊令牌。
令牌上篆刻著一個齊字。
信裡寫著:臭小子,知道你冇人冇錢,送你一座府邸,府邸就在學宮旁邊。
這塊令牌就是憑證。
現在憑著這塊令牌你可以出宮和進學宮了。
田建望著這塊令牌思慮了一會,就拿起令牌,正準備出門,門外傳來一些談話聲,就又麵色平靜地坐下來。
等了半刻鐘後,保母領著一位身後揹著劍鞘,一身紅衣的少女前來報會:“公子,這位是鐘欣小姐,善使劍術,是主母請來保護你的·。”
“哦,你先退下吧,保母”,然後起身走向這位姑娘並作揖道,“早聽聞姑娘劍術超絕,建在此多謝姑娘,還望姑娘相助”。
“公子謬讚,欣實不敢當。
王妃所托,必在所不辭。”
鐘姑娘還禮並恭謹地答道。
“欣,你之前是在宮外嗎?
你知道外麵發生的事嗎?”
“回公子話,鐘家本世居臨淄,然前些年為躲避戰亂,故遷於燕都,拜師於鄒子。
近年聽聞王上覆國,故家族讓我隨家師前來臨淄,剛到都城,就被王妃所請。
然於路中曾聽人談起當今安平君歸國。”
“善,你先去休整休整吧。
明天再來見我。”
“諾”建於案前停滯,隨後雙腿盤於案下一手敲案,一手托臉,陷入深思。
隨後提筆寫下兩字“鄒子”。
這位齊之大才,據說推出《大九州》學說。
田建心裡不斷地在盤旋,卻最後隻好歎息一聲。
拿起手邊的《管子》默默看了起來。
學習是艱苦的,但用心學習卻可忘卻時間的流逝。
當剛讀完一部分,正準備吃點東西繼續時,一抬頭,發現天暗了,而身邊站著婢女靈鶴,就問“幾時了?”
“回公子,申時三刻。”
“去準備膳食吧。”
“諾。”
靈鶴退出去。
田建立在案前,看著手中的書,似想起什麼來著,就走向書架。
書架上陳列著各種典籍。
如《管子》《孫子兵法》《司馬兵法》等,但都較為嶄新,這些都是新近完工的作品。
看著這些書籍,田建開始心想此去,想必必有收穫。
翌日上午,吃過早膳,田建就與鐘欣共乘一輛馬車駛出齊王宮,進入市井。
以齊王特使的名號一路駛向稷下學宮。
冇過多久,馬車停在了一處儘顯雍容的大處樓閣之前。
“公子,學宮己到,請下車。”
田建此時略微整理一下衣服,隨後下車。
鐘欣緊跟其後。
田建剛一下車,就聽旁邊傳來一句“恭迎特使大人。”
定睛一看,隻見一位老者身著紫紅衣服,恭敬行禮問候。
在其身後有位普通麵貌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白衣。
中年男子雖著白衣,卻更襯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質。
當看到這位白衣男子時,鐘欣麵色頓現驚異,後見其神色不變,遂驚異之色一閃而過。
此時田建正與那位祭酒寒暄。
後從學宮中出來一位類似管理者職位的人,趨步前進,走到祭酒旁說了幾句話。
後,祭酒給特使說一句抱歉後,就輕聲吩咐身後的人帶特使西處轉轉,然後快步離去。
“特使大人,在下譚衍,現從祭酒之令,接下來由小的陪您漫遊學宮。”
“諾。”
就這樣,田建隨其漫行整個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