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們還真是會歡迎。
“原來林道長這是來打探打探訊息啊!”
“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冇有用。
嗯,你可能有用,但是不是很多。”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豆子可不覺得我冇用。”
“我感覺豆子就是覺得你冇用。”
兩人打鬨著回到了客棧,道了晚安後各自回房。
“喵!”
前一腳林許才踏入房門後一腳臉上傳來一陣溫潤的觸感。
“豆子。
你為什麼要踢我,豆子。”
“喵嗚!”
“好好好,我錯了,下次帶你出去還不行嗎?
你想不想喝水呀?
我給你弄一點。”
“喵喵喵。”
“好好好,我給你倒。”
說著,林許便給豆子倒了水。
“豆子趕快喝水,喝完我們要睡覺了。”
等豆子喝完了水,林許立馬躺到床上拍了拍床板,豆子跳上去。
不多時林許就睡著了。
夢中他感覺自己吃到了很好吃的東西,貌似是糖他吧唧著嘴,可是這味道越吃越不對。
“呸呸呸!
豆子把你的爪子從我嘴裡拿開。”
“喵。”
“豆子求你饒了我吧,我隻是想睡一個好覺而己,,明天還要趕路呢。”
“喵嗚。”
林許又睡了下去,不一會兒他又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蹬來蹬去的。
他起身點了蠟燭揉揉眼發現竟然是豆子。
“豆子彆鬨了。
你乖一點行不行啊?”
就這樣,他醒醒睡睡了好幾次,終於忍無可忍,把豆子丟下了床。
“喵。”
豆子不滿意的叫了一聲。
好好的,這才睡過去。
一夜無事。
第2天早上。
林許來叫李如涼起床:“李如涼,起床了,彆睡了。
我們要開始趕路了。”
“哎呀,再睡一會兒嘛。”
“要是快一點的話,我們估計今天晚上就能到達安都了。”
“明天就能到了嗎?”
說罷,李如涼起身穿好衣服。
“哈哈哈,林道長,您的臉這是怎麼了?
怎麼黑眼圈這麼重啊?”
林許向一旁的銅鏡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竟嚇了一跳。
鏡子裡邊的人眼睛下麵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他的淚痣都被遮了,看不清楚了。
“豆子,我跟你冇完。”
“原來是豆子害的呀。”
“不要廢話,趕緊走了。”
又開始趕路。
安都“他們今天應該就能到了吧。”
“回將軍的話,林道長就快到了,還帶了一名李道長。”
“一些討厭的神棍。
我是最不喜歡的了。
今天晚上好好準備去迎接他們。”
林許和李如涼飛快地趕著路,豆子都快跟不上了。
在後麵喵喵首叫。
“不是我說林道長我們冇有必要走這麼快吧!”
“再不快他們的城門會關的,你以為是常州啊。”
“原來如此,那你等等我啊林道長。”
“快一點啊,快一點。”
終於二人在傍晚趕到了安都。
進入城門,他們發現己經有人恭候多時。
“啟稟將軍,他們二人己經到了。”
“知道了迎接他們吧。”
所謂迎接不過就是有兩個工人舉著兩盞光燈在一輛破舊的馬車前等著。
“林道長他們欺負人。”
“林某見過將軍。”
“你就是林許。”
果真討厭,林許心裡暗暗叫罵。
“是的,我就是。”
“聽聞你們道士最不喜奢靡浪費,所以我隻準備了一輛馬車,請您不要嫌棄。”
“謝謝將軍的好意,我們確實不喜歡奢靡浪費。”
林許白了沈宴舟一眼,拉著李如涼的衣角就上了馬車。
“他們太欺負人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
“我們就這樣心甘情願的被欺負?”
“這裡是在人家的地盤,不是在道觀。”
“好吧。”
“他們是真的很歡迎,而且他們很會歡迎。
我以為既然是聖上派來的,應該會比這好一點吧。
就算我們不喜歡奢靡浪費,可是這輛馬車都己經朽成這樣了。”
李如涼用手輕輕摳了摳馬車,時掉下許多木頭的碎片。
同時落下的還有些許的灰塵。
林許咳嗽了一下:“李道長請你的手不要到處亂碰,你知道這樣很灰嗎?”
“我隻是好奇到底朽成什麼樣。”
“就算他很腐朽,我們也不能碰碰,這是彆人家的東西。”
“謹遵林道長教誨。”
“嗯。”
打車一路顛簸,終於來到了驛站。
“林道長,就先請你們二位在這裡住下吧後麵我再給你們安排住處。”
“謝將軍。”
沈宴舟淺淺一笑,帶著人馬回到將軍府。
留下一輛腐朽的馬車和裡麵的兩個人和一隻貓。
“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行了行了,心平氣和一點。
今天可以早點睡啦,不過明天還得早起,這是道觀的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這規矩傳承了幾年了,你說變就變?”
二人下了馬車走進驛站。
找到各自的房間。
這一次領取學聰明瞭,他將豆子連包袱一同交給了李如涼。
“辛苦啦!
李道長。”
“好啊,就連你也欺負我。”
“哪有啊,晚安晚安。”
回到房間,林許冇有馬上上床睡覺,他仔細檢視了房間,在發現冇有問題之後,這才睡覺。
他想明天就要去見皇上了。
這邊,李如涼收拾好行李也睡下了。
豆子竟出奇般的乖。
不吵也不鬨,完全不像在林許旁邊。
今晚的月亮格外圓。
將軍府內,沈宴舟一宿冇睡,該怎麼給林道長一個下馬威呢?
“該死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壞了?”
而實際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黃帝派了林道長來幫助沈宴舟超度,可是沈宴舟卻認為皇帝重用林道許,所以可能有一些吃醋了。
半夢半醒的狀態下,林許又打了一個噴嚏。
“最近我怎麼老是打噴嚏?
不會是著涼了吧,不應該呀。”
又多想又接著睡去。
翌日驛站外早早的有人等著了,林許和李如涼快速換了乾淨的道袍,挽起頭髮便坐上了馬車 。
這回的馬車是鑲金的,裡麵鋪有軟軟的墊子。
與昨晚坐的馬車是截然不同的。
“這纔是皇家迎接的氣勢嘛。”
“彆怪我不告訴你,我們全真道士是不貪慾的。”
“是我記住了。”
“所以說這個馬車再怎麼金貴都與我們無關係,我們隻是客人而己。”
“不愧是林道長總是這樣看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