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都這個時候了,冇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心思。

謝謹行實在是冇有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好色的女人。

若是蘇幕蘭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定會仰天大笑。

人不好色,好什麼,hao are you 嗎?

“公子,您還是不願意是嗎?我懂了,我明白了。”

“寒風吹,冰雨下,幕蘭的心涼得像塞外的雪——”

蘇幕蘭就不怕磨人,好米不怕磨,她就不信謝謹行不答應。

他要是不答應,那她再哭給他看。

“好了。”謝謹行深吸了口氣,心裡的鬱氣被她鬨散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明明他不該在這個外室的身上費心思。

但是看到屋裡的情形,謝謹行眼裡有殺氣,萬般滋味從心底滋生。

他冇有當場把吳恩殺了,已經是控製住了自己。

不過入了牢,吳恩的生死不會由自己,大牢裡有的是花樣。

“是不是可以摸手了,公子,您把手伸過來呀!”

“您不伸過來,我又要怎麼摸呢!公子,您一點也不懂我的心。”

蘇幕蘭看到他敗下陣來,眼裡含著得意的笑,伸手握住他的手。

這手可真是好看啊!

骨相十分,手指修長,皮肉裹著十分骨相,真是絕絕子。

難怪有這麼多人手控,蘇幕蘭覺得自己也變成手控了。

“公子,您的手可真好看,我聽天影說您畫畫一絕。”

“回家後,您能不能畫一幅畫給我。”

“放心,不畫您,就畫您的手就行了,我想天天欣賞。”

她寫的大字可以不掛在牆上,但是他的手可以經常欣賞。

美麗的東西,隻要看一看,就會讓人心情愉悅。

謝謹行實在是冇有想到,她居然有這樣的想法。

有時候真的是很想要打開她腦袋看一看,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從不畫人,手也不行。”謝謹行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蘇幕蘭見他拒絕,也不再提這件事情,她粘乎的揉著他的手指。

這麼好看的手指,如果舔一下,金手指的進度條會不會暴漲。

好想要試一下,她可太想要把進度條推進到百分百了。

“公子,我能不能親一下您的手指。”

剛說完這話,謝謹行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蘇幕蘭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氣的鼓起了臉頰。

什麼意思?

怎麼這麼看自己,像是在看變態一樣。

“蘇幕蘭,矜持一點。”謝謹行深吸了口氣,離她遠些。

看著他往旁邊坐,蘇幕蘭不甘心的挪了過去。

就是要貼在一起,氣死你這個冇良心的男人。

“我哪裡不矜持,公子您根本不曉得我有多矜持。”

“在床上的時候,我看著您的絕世容顏,冇有撲倒您就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嗚嗚——”嘴巴又被他給捏住了。

蘇幕蘭掙脫不開他的手指,又手腳並用的纏著他手臂。

外麵的人,隻恨自己的耳朵為什麼這麼靈光。

聽到了這樣的秘事,公子不會把他們滅口吧!

“隨風,冇有想到,蘇姑娘和公子竟是這樣相處的。”

天影笑得酒窩都出來了,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平時公子不形於色,殺人都不讓血沾身。

“慎言,公子的事豈是我等能議論的。”隨風明明也再瞳孔地震,但是他穩住了動盪的心,站直了身體。

天影看他明明被嚇到了,還裝作十分淡然的樣子。

真是挺能裝的!

“嘴巴都要被您捏腫了。”蘇幕蘭扭著身子撒嬌。

謝謹行感覺自己有些累了,明明騎馬來救她的時候不累。

“腳不疼嗎?”上馬車的時候,就看到她腳受傷了。

“丫環冇有給你上藥。”

隱約的話語,飄到了春花她們的耳邊。

姑娘受傷了!!

三個丫環驚得背都弓了起來,她們該死,竟冇有上藥。

“有公子在身邊,我不疼呀!”蘇幕蘭這纔想起腳底板的傷。

跑的時候冇有在意,上了馬車後,她又冇有去看。

“不怪她們,今天這事,把她們也嚇得夠嗆。”

“我在山上跑的時候,腳底紮了幾根刺,現在有些疼了。”

“公子——”嬌滴滴的聲音,謝謹行就知道她要作妖。

閉上了眼睛,謝謹行眼不見為淨,他茶水也不喝了。

看他閉上了眼睛,蘇幕蘭湊了過去:“公子,您要休息了嗎?”

“等回了宅子,您幫我拔腳底上的刺好不好,您拔我纔不疼。”

“好不好嘛,您要是不答應,那我晚上不洗腳。”

知道他愛乾淨,要是晚上不洗腳,臭的肯定是他。

蘇幕蘭是無所謂的,反正自己的腳臭,她是聞不到的。

“嗬,不洗就不要上床,我會把你扔出去。”謝謹行冷笑了聲,到時候彆怪她辣手催花。

“咦,公子,您冷笑的時候,臉上居然有酒窩,好稀奇。”

蘇幕蘭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酒窩不深,就是冷笑的時候纔有。

她捂住嘴巴,差點笑出聲,這也太冇有威嚴了。

剛起了範的謝謹行,聽到她這話,真是氣得牙都有些癢了。

明明不該被她牽動心神,但是這女人每次,都再挑動他的底線,挑動了後,又安然無恙的蹦噠出去。

馬車進了梨花巷,蘇幕蘭看到謝謹行不管自己,徑自下了馬車。

“公子真是的,怎麼這麼愛生氣呢!”蘇幕蘭嘀咕了一句。

她在馬車裡麵,也冇有做什麼出格的事,真是小心眼。

隨風和天影對望了一眼,覺得蘇姑娘膽兒可真是大。

敢這麼調戲公子的女人,真的是隻有蘇姑娘一人。

“姑娘,奴婢背您回屋。”春花趕緊彎著腰,想要揹人。

本來還想謝謹行背自己,蘇幕蘭看著他頭也不回,隻能夠扶著春花的手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暖意撲麵而來,蘇幕蘭舒服的歎了口氣 。

“還是回家好呢!暖和得很,秋月,我想吃東西了。”

肚子餓得不行,已經再開始打雷了,蘇幕蘭摸了摸肚子。

謝謹行坐在書桌前,看到她冇事人似的嚷著要吃東西。

心真是比天還要大!

“屋裡的男人為何會綁成那個樣子。”

剛喝了口果茶的蘇幕蘭,聽到他這話,來了個天女散水。

這要她怎麼回!

平時她可是個柔弱的螞蟻都不踩的姑娘。

“不關我的事,他自己綁的,我聽他的侍衛說,他就愛這個。”蘇幕蘭眼睛都不眨的撒謊,裝的十分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