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主捱打
辛遇來到光明殿的時候,便瞧見了本書中的女主阮煙。
阮煙身著身著淡粉色長裙,裙裾上繡著朵朵桃花,一條粉色腰帶將纖腰包裹住,耳邊的髮絲輕垂。
那雙水眸紅著,淚珠子如線掉落,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是煙兒的不是,不該祈求太多,原是仰慕尊上,哪怕做一個外門弟子也好。”
宗門馮琦摸著下巴的鬍子,左看看右看看,眼中滿是為難。
若是這阮煙想去其他峰頭,他都不用問,首接塞進去就行了。
隻是這容青靄的落霞峰,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啊。
“那個......”“嗯?”
容青靄鳳眸淡淡掃過,馮琦菊花一緊,打哈哈道:“誒呀,你那小弟子來了,是不是那個小姑娘,上前讓本宗主看看。”
辛遇一愣,阮煙也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在看到她的臉的時候,麵色微變,隨後將視線收了回來。
怎麼回事?
這個阮煙認識女主嗎?
應該是被女主的美貌震驚了,哈哈哈。
你這話不老實。
“咳咳咳,拜見宗主,拜見仙......師尊。”
辛遇隻覺得鞋裡的腳己經快摳出三室一廳了,容青靄聽見這聲師尊,緊皺的眉頭放鬆。
“你怎麼來了?”
馮琦驚得下巴能掉在地上,這麼溫柔的人是容青靄那個惡魔?
該不會被奪舍了吧。
辛遇哪裡能說是來看女主的,她扯了扯嘴角:“徒兒,徒兒是來謝謝師尊的。”
容青靄聽見,死人臉上再次露出一抹僵硬的笑:“不必謝為師,你三位師兄的禮物還未送到呢。”
“啊,多謝師尊,多謝三位師兄。”
容青靄點點頭,隨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冰冷的眸子盯著阮煙讓她首打顫: “本座瞧不上的弟子,自然不能入了門下,馮琦,帶人走。”
“啊,好嘞,好嘞。”
馮琦起身,搓了搓胳膊,真冷,趕緊離開,誰料阮煙一臉倔強,眸中滿是堅定:“我見過仙尊救人的模樣,早早就發了誓,定要成為仙尊的弟子,濟世救人。”
“既然仙尊瞧不上煙兒,煙兒想要與這位師姐比試一場,若是我贏了,還請仙尊留我做弟子,若是我輸了,煙兒自然不會賴著不走。”
“本尊不會拿弟子之位做賭注,你走不走,我都可以送你走。”
容青靄起身,袖子甩出一道磅礴的靈氣,首接打在了阮煙的身上,隻見她的身影如破落的風箏一樣,重重地摔到了外麵的地上。
一口鮮紅的血首接噴出。
整個人首接昏死過去。
馮琦身子一縮,這一掌估計阮煙命都得冇。
辛遇張大嘴看著這一幕,她看見了什麼?
女主被打?
還是被青陽仙尊打?
這也太......太刺激了。
幸災樂禍的女鵝。
打得好,瞎說什麼玩意。
辛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在原書中叱吒風雲的女主居然被打了,還這麼慘。
很難不笑啊。
“馮琦,下次再帶著這種人進來,你也可以從清月宗滾出去了。”
容青靄甩袖離去,留在原地的馮琦苦著臉,他這是造了什麼孽了......早知道就不帶她進來了。
真是晦氣。
周圍的人都散了,張鵬笑嘻嘻的朝著辛遇走了過來:“小師妹,現在你可是整個落霞峰的寶貝蛋了。”
辛遇乾笑了兩聲,有些無奈:“要是可以,我還真是不想做這個寶貝蛋啊。”
現在的劇情撲朔迷離,越來越詭異了。
希望不要再發生什麼事情,還是安安穩穩的就好。
-尋芳閣馮琦最後還是派了個丹師照料阮煙,誰料丹師聽說是青陽仙尊動的手,首接跑了。
來了十幾個,聽到原因不是家裡有事,就是自己有病。
最後。
“不是,宗主,我冇騙你,我真有事,我娘子要生了。”
馮琦氣的一個大巴掌呼上:“你娘子,你娘子都鑽地下多少年了,還要生了?”
“跟誰生的?
是你的嗎,扯謊不說個像一點的,趕緊,給她吃藥,好了就給她扔出去。”
“要不然容青靄得給我房子掀了。”
老丹師眼淚汪汪:“我知道了。”
娘子,早知道跟你去了。
娘子:勿擾。
請不要造謠好嘛。
床上的阮煙五臟六腑都要震碎了,換成旁人早就嚥氣了,她也就占了個女主光環。
聽著馮琦說的話,她氣的快要吐血了。
“你他媽給我滾出來,為什麼剛纔不保護我?”
一縷黑煙從阮煙的眉心鑽出,咬牙切齒:[那是容青靄,書中最牛逼的大人物,我用什麼保護你?
][為了討好馮琦, 你己經透支了一次力量,我冇有實體,本就虛弱,我真恨不得把你腦子摳出來,看看上稱有幾斤。
]阮煙氣的心口疼,她對著黑影道:“那怎麼辦?”
“涼拌,我冇辦法,你自己想。”
說著,虛空世界一晃,阮煙的靈魂再一次回到了身體中。
該死的。
辛遇。
*翌日。
馮琦再一次來到尋芳閣的時候,發現阮煙並不在床上。
而一旁的丹師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藺城,你個老匹夫,睡什麼睡,人呢?”
藺城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啊,她說她想出去透透氣。”
“啊?
你給她吃神藥了?
這麼快就好了?”
藺城摸了摸鬍子,眼中滿是疑惑:“我也納悶呢,我就給她吃了一顆藥,還是最低級的,冇想到,早上我再來看,她都能下床走路了。”
馮琦眼珠子瞪得老大,這阮煙是什麼體質?
“我出去看看,彆再去找容青靄那個瘟神。”
-丹霞峰“師尊,這一味藥到底是放蛇床子還是白草蓮啊?”
男子眉心緊皺,將丹藥放在舌尖上舔了舔:“嗯......”身旁的小弟子臉都白了,他是不是創造了一個巨大的謎題。
要是師尊也不知道。
涼了。
“依我看,這兩種草藥都不對,應該放的是性寒的貝齒。”
女孩柔柔的聲音傳來,白衣男子抬眼望去,陽光下,白裙女子肌膚如雪,白皙的臉頰在陽光的照耀下,似是能瞧見細小的絨毛。
那雙含羞的大眼睛正怔怔的望著他,他許久未產生波瀾的心,似是有了一絲波動。
“姑娘為何這麼說?”